周京洄以为这该是场稳赢的谈判,秦吟拒绝不了。 虽然是老头子布的局,但心甘情愿踏进来的却是她自己。 她不来,他自然也有办法逃脱。 是她多管闲事,非要淌这趟浑水,才给了他耍狠的机会。 既已入了局,那他就不会放任她轻易离开。 不管她是出于何种目的,是否与他的计划相悖,此刻猎物就在身下,自然该是任由他摆布。 偏这猎物还有血性,不肯服软。不盈一握的细腰微微打颤,纤细的四肢暗中驱力,试图逃脱他的掣肘。 但情况却是挣扎越糟糕,他稍一顶膝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凸起的裤头整个挤进去,顶着她的底裤,叫她充分感受隔着布料的炙热。 秦吟冷汗涟涟,脸上由白到红,两团酡红愈发浓重,想骂又骂不出,想逃又逃不掉,圈着他脖子的十副指甲狠狠扎进他的伤口,指缝渗出汨汨鲜血。 “隔着裤子先打个招呼,以后我会进去的,”他又痛又爽,却也愈发清醒,痛感减弱了药效,但带不走欲望。 他现在急需释放,双臂稍一使力,托着秦吟的屁瓣推向自己,趁机拉下拉链,释放跨间等待许久的巨物,盘桓的红茎蜿蜒狰狞,铃口剧烈收张,吐出粘稠的体液。 秦吟双腿分开呈大字型,这姿势不受力,只能由着惯性往前倾,狠狠跌进他怀里,任由他滚烫的巨物直直拍向穴口,潮热的濡湿感几乎融化了真丝底裤。 “你......先放开我,”秦吟四肢乱舞,试图找到支点,又被周京洄按回去,失重的那一瞬,她的腿根砸到了粗硬的一根。 周京洄的耐心用尽,暗哑的嗓音里带了刀子:“我说了会放开你么?你现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平时怎么帮我爸的,现在就怎么帮我,这还需要我教么?” 这姿势极其不适,他那一根隔着底裤蹭她,秦吟进退两难。 哪怕开了灯,地下室也昏暗不清,她看不清那玩意的模样,但打湿的底裤布料已然描摹出了尺寸的惊人,她下意识腿软。 周京洄的唇黏糊糊地从她的唇辗转到脸颊,拉了丝,又滑到小巧的耳垂,湿漉漉的嗓音掺了欲,撩人神魂:“你跟老头子做过么?” 秦吟咬着唇不回答。 “告诉你个秘密,老头子那玩意不行,就算吃了药也只能坚持一会儿,你要是真跟了他,不仅不能从他身上拿到一个子,还会被他榨干了剩余价值后转手送给别人,对,他就是这样的畜生,没有爱,没有道德,也没有底线。” “或者,你可以选择跟我?” 周京洄俯下身,漂亮的眼睛熠熠生辉,像容港夜幕下最亮的霓虹灯塔,能穿透云层般不加掩饰地将欲望直挺挺地投映进秦吟的瞳孔。 他承认自己混蛋,但不是周聿文那样的畜生。 隔着底裤他几乎能感受到她肉缝呼吸般的颤栗,一点点迎合着他,适应着他,引诱着他。 他可以凭一时意气一冲到底,将囤积的欲念倾巢而出。 但他偏偏喜欢征服,喜欢放长线钓大鱼。 在被周聿文囚禁,逼迫,打骂的这段岁月里,他总是被设计,被玩弄的弱势方。 秦吟的出现仿佛给了他回炉再造的希望。 都说一眼定终生,秦吟大概就是这个终生。 是因为她美,还是媚,大约都不是,只是因为她出现的时机恰到好处。 又或者,玩弄周聿文的女人会激发他牢牢封锁的兽性,让他浑身上下都觉得畅快,因为这是经年压迫下他从未尝过的滋味。 他以为,一定是后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