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飞驰,左突右冲,司机为了赶时间,一不留神差点闯了红灯,万幸最终一脚油门刹在警戒线前,只不过连带着惯性差点撞上玻璃。 他不敢回头看自家老板,吓地直打哆嗦,一个劲道歉:“对不起老板,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周聿文却罕见地全无脾气,拍了拍椅背,这事就只当揭过去了,自始至终未发一语,只是端了张深沉的冷脸,蹙眉凝神,定定地望着窗外。 药劲上头,期盼已久的充血硕硬感支在腿根,徐徐而起的燥热自下而上烧遍全身。 这一点火,心野几乎寸草不生,这才叫他对外境的刺激反应全无,只一门心思想着一会儿怎么驱动胯下物让秦吟欲罢不能。 他知道这是药物作用,也知道维持不了多久,但仍旧沉浸在暗自狂喜澎湃之中,暂时没功夫搭理司机的过失。 被岑柠勾出了滞留已久的兽性,他明明该当时当刻放肆发泄一场,脑中却无端跳出秦吟的脸,顿时眼底便如同被染上了即将喷涌的岩浆潮红,所有这段日子的生意损失所积攒的愤懑和狂躁一时间全被点燃。 凭什么他要活得这么窝囊? 他的玩物,又凭什么先让周京洄那小子尝鲜? 明明安排那小子勾引秦吟,也放松了看守戒备,目的就是为了给两人营造独处的机会,这会儿他却意外地有了执念只想先行享用了再说。 那小子眼底的欲念藏不住,秦吟的欲拒还迎也显而易见,这所有的画面交织在一块叫他嫉妒到发狂。 凭什么自己的不应期来的这么早,而这本该属于他的辉煌财路又如此短暂。 如今只能对着那帮高官大佬做小伏低,为了几个不知何时能到手的市政项目卑躬屈膝。 他已经将美女和大把的现金喂到那些人嘴边,可他们却依旧高高在上,若即若离,装着清高,演着高尚。 嘴里全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他们只当他是条听话的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私底下还嫌弃他的钱来路不明,肮脏不堪,但用起来却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要不是这两年网贷和直播pk的暗门连连被切断,他也不至于活得这么卑微。 什么温文尔雅,什么谦和有礼,什么有匪君子,他压根不想堆砌这些虚名,要是再捞不到钱,脸上的这副假面迟早会消失殆尽,露出底下真实的满目疮痍。 受药物驱使的周聿文,不仅被激发出失落已久的情欲,连带骨子里黏连着的狰狞气息也一并被催发。 他眸底猩红带烫,嘴角吟着阴鸷的笑,自步入空荡的走廊就毫无预兆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