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秦吟松开鼻子小小呼吸了一口,而后又埋首下去,实在受不了这股刺激性气味,在前边带路,“旁边宾馆给你开了间房,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赶紧洗澡去。” 萧盛清了清嗓:“那什么......确定都准备好了?内裤买了没,尺寸还记得不?哦对对对还有我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洗发水,我特么在海里飘了一个星期了,我自己都闻不下去了.......” 还是熟悉的一箩筐废话不停。 在前面走的秦吟翻了个白眼,一脸受不了他。 萧盛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认识久了,能从她的背影里读出几分,暗自惆怅: “哎什么态度,就这么对你救命恩人啊,还是小时候贴心,女大十八变啊.......” 秦吟虽然习惯了他的垃圾话,但还是忍不住头疼。 这会儿莫名其妙想到周京洄,对比了下,还是小的省心一点,起码话少。 秦吟开了两间房,两人先后脚上楼,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萧盛还没洗完。 一个电话甩过去,萧盛却隔了很久才缓缓接起来,语气还有些不耐:“急什么,我不得好好泡个澡,再沐浴更衣才能挽回在你心里的形象,乖乖等着,别着急。” 秦吟脾气上来了:“那你自己付房费,我先走了。” “哎别走别走,这不就好了嘛,哥常年住在深山老林,过得都不是人的日子,你总得让我享受享受。” “三个小时!大哥,你都能洗掉两层皮了。”秦吟不自觉提高了音调。 电话那头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萧盛无奈道:“行行行,过来吧。” 秦吟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没办法。 待她进到房间,萧盛只围了条浴巾,正背对着她站在镜子前刮胡子,半长的头发打了卷一齐往后顺,凌乱地耷拉着,露出英气的眉眼。 眉弓处横了道刺眼的疤,破了五官的温润,不笑的时候更显冷锐。 随着刮胡刀上下起伏,半边俊朗的五官已初具形态,再配上宽肩窄臀小麦肌和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远瞧着也算养眼,只是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实在不忍直视,行为举止也有些许油腻。 秦吟坐在沙发上等他,闭目养神,暂时拒绝和他对视和对话。 萧盛却不断透过镜子观察她,眉眼带笑,这才多久没见,还真端出一副有钱人的架势了。 环境造人啊。 可说到底,是他一手带大的,稍稍逗几句,就露了原型,还是一样可爱。 “怎么样,那小子还听你的话么?愿意协助我们扳倒他老子了么?”他先起了话头 秦吟揉着太阳穴,不咸不淡的,嗯了声,直入主题,“周聿文在缅北怎么样?” 按道理这只老狐狸被她的假情报诱到缅州躲着早该有动静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却只是吓唬吓唬而已,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萧盛拧了把热毛巾,擦干净脸,嬉笑的神情淡了下来,“你还真以为他是因为你透的消息才去缅州的?这只老狐狸其实早有打算了,上次新的药药效太猛,后遗症很凶,他这是躲起来治疗了,那手术在国内违法,没有医生敢操刀。而且最近国内在严打银行洗钱业务,他的佛脚透漏了消息,让他尽快处理一些坏账,暂时没空搭理你。” 秦吟不屑地笑了笑,还是那句老话,“那就是天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