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进了国家队,神凌耀就度日如年。 她是那种典型的学有余力的孩子,从小就不懂什么叫全力以赴,只知道何谓手到擒来、轻而易举。虽然会在某些方面表现出与众不同的执着和在意,但那还远远不是她的极限。 她自成一派,对于讲台上的老师,表面尊重、内心漠视,阳奉阴违。来了大城市,接触高校导师之后,才第一次学会‘听话’。不是因为老师水平提高了,而是因为对方警告她‘如果不听话就把她踢出队’。 没来几天,她却多次挨训。教授跟她有仇似的,净爱挑她的错。同一场实验,明明已经完美完成,非要她重做。 她说她会了,老师忙着指导其她人,只甩下一句‘你再试一次’。看大部分人都还没完成,她皱了皱眉,耐着性子再试了一次。 可没想到大家都结束了,老师挨个检查完成果,还要她重来。 “请问我是有哪里没做好么?”她疑惑不解。虽然她之前确实没接触过这些器械,但她学得很快,应该没有出错。 “你是神凌耀吧?”老教授准确地说出了她的名字,“入队时,你的实验成绩差了别人太多,只有多做几遍,你才可能真正掌握整个流程的细节。” 被老师当众点评,就像是个人能力遭到了质疑,神凌耀暗暗捏住衣角,强忍不忿。她进队后才知道自己实验分垫底,是那种烂得离谱的水平。 “老师,我真的已经掌握了。” 每天都一丝不苟地重复重复重复,她对所谓的流程早已烂熟于心。有这个时间,她宁可去刷题。 教授点名让她旁边的学生重做。那孩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看到别人什么态度没?”老师再次看向她。 服从性测试? 神凌耀很不爽:“可是,我已经做过第二遍了。” “才做两遍,就嫌累?”教授的目光透过厚镜片扫在她身上,仿佛一瞬间看穿了她的为人,“动手能力一直是境内学生的短板,尤其是你这种连设备都认不全的,上了场,最容易出岔子。” 上场这两个字很中听,但别的,她一概听不进去,只急着证明自己:“我已经认全了。” “还不够。实践跟理论不一样,眼高手低是最致命的。” “……” 面对权威,神凌耀服软重做了,心里还是没能接受这个解释。她是货真价实的天才,历来众星捧月、为所欲为,活得比周围人都轻松。来了这里,反倒成了天生不足、最需要刻苦修行的那一位。其中落差,不言而喻。 白天积攒的压力,到了晚上,她就会找哥哥发泄。通过这种不可告人的变态方式发泄。 她试过要神卿卿穿着内裤自慰,就算要射了也不准脱,任肮脏的白灼浸湿布料。理由是这样看精液更清楚,画面更挑逗。 “凌儿乖一点啊?领队老师应该不会害你的。”洗内裤时,神卿卿跟她聊了聊白天的事情。 神凌耀从不听劝,谁触霉头怼谁。对双胞胎哥哥,更是最刻薄的那个,说话怎么难听怎么来:“射完了,小狗就以为自己是人了,开始管起主人了?” “我是为你好。”神卿卿经常挨骂,习惯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小魔女脾气这么臭,换成他,被老师那样和颜悦色地指导,他根本就不会生气。 “那你闭嘴。” 平时就算她稍微任性点,大家也没什么意见。杀入集训,她已经前所未有地认真学习了,本来就烦,竟然还要被不停打压。 神凌耀总觉得教授看不起自己,知不知道智商170 的含金量? 她也试过看哥哥骑乘床上用品。要求他分开腿,坐上折好的被子前后摇。他既然能跟她摇,就能跟任何类似的物体摇。 再后来,她贡献了新的祭品:她的玩偶。 “你要我骑这个?”神卿卿举起少年床头的毛毛虫,凑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