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单道歉。 大概他也不是诚心悔过,只是清楚近期不可能翻盘,所以又夹起尾巴做人了。 “仔细想想,为什么你要做那种事?”她往哥哥嘴里探索,中指插得很深,导致他发出了不适的呻吟,不过她才懒得管他舒不舒服,继续提问,“难道你对我表达爱的方式,就是用鸡巴插我?那这种爱跟你对玩具的爱是一模一样的吧?你对我的喜欢就只有这种程度?不给你操,你就会像丢掉没用的玩具那样抛弃我了是吗?或者是你觉得你有希望将我这个玩具调整到愿意给你操的模式?可我为什么要同意这种事呢?玩小蒂蒂我就很舒服了啊,我不想给你碰那里,难道我还要迁就你!哥哥你真让我失望,如果你没有鸡鸡了,我还是会跟以前一样爱你。反过来,我身上要是少了点什么,你却好像是会立刻翻脸不认人。” 神凌耀看得越透彻,心情就越冷漠。丢下哥哥自顾自躺在了一边,不玩舌头也不玩鸡巴了。 美丽的泡泡被戳破了,只剩幻灭。 少年伸出手,默默按在了自己胸膛上。虽然她现在很冷静,但是这个地方却好像在隐隐作痛。她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能做的就是分析和应对。这需要保持理智和豁达。 “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们还是分手比较好。你配不上我。”她说得很直白,“如果你只是需要一个玩具,如果你就是那样看我的,为了你自己好,你应该重新选择玩伴,一定有人比我更适合你。对于我来说,亦是如此。你是很特别,却并不是必需品。我不缺小狗,不缺蝴蝶,不缺仆人,更不缺你一只手。留你在身边,还得防着你给我下药。我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么?你想清楚了我们就好聚好散。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原谅你,毕竟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也是我一直以来都太纵容你了,导致你产生了什么幻觉,连我也敢作贱。是我太大意了,我认栽,分手以后,这件事我就当做失忆了,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女人,根本就用不着小吊子,她愿意搭理他们,都是他们的荣幸。究竟是谁该围着谁转,不会有人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吧。 神卿卿是很漂亮聪明,可是比他还优秀的女生多了去了,她为什么要找一个品行有问题的劣等男将就凑合?如果男人全都这样,那就说明他们全都是垃圾,她又不是垃圾回收站,收留这些垃圾做什么? 目前看来,垃圾堆里最好的垃圾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她有点好奇垃圾男们是怎么想的。垃圾也会跟她一样感到痛苦吗?还是说只有她会这样?不管怎样,同为女性,她想妈妈和她的那些朋友们一定是明白她的感受的。她们才是她永远的依靠。 这并非危言耸听。科学研究显示,女性的大脑边缘系统更发达,而这决定了女性的同理心、共情能力更强。至于第二性,他们的脑子还真不一定跟得上。 “凌儿别哭。”神卿卿很勉强地挪动身体,凑过来抱她。 “谁哭了?你瞎说什么?”神凌耀皱起眉。房间里只有一个人的啜泣声,那就是神卿卿的。她再怎么样也是不会掉眼泪的。 更何况,她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错误作贱自己?为什么要因为被别人伤害了而难过哭泣?该哭的就是只有神卿卿一人。 神卿卿却似乎认定了她在哭泣,用手指抚摸她的脸颊和眼角,就像是在擦眼泪一样。 “是哥哥不好,不要丢下哥哥……” 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哭了一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哭。 她是不会掉眼泪的。 “我不是在跟你玩心理战。”她抑制住内心的不安和愤怒,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你真的看清形势了么。” “你是我的凌儿,怎么会是玩具?哥哥是狗,哥哥才是玩具。”男孩搂紧她,面颊上的泪水蹭了不少到她脸上,他伸舌头舔了舔她,带着浓重的哭腔重复了一遍:“哥哥才是玩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要那一次……我怕我以后见不到你,我怕你以后不要我了……是我配不上你……” 道歉的时候又知道要迎合她了。 可这次的逻辑也很混乱。要来那一次又能如何?除了他变成非处之外还有别的意义么?神凌耀依然理不清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但是她又很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不想跟我分手么?”这是合情合理的诉求,如果是被她这么好的女孩子甩了,换成她肯定也很难接受,“可是我怎么能留一个会给我下药的人在身边?你让我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