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黄金海岸般的健壮身躯,辛夷穿着高跟鞋也只到他的胃吧,他一直笑眯眯的,离得近了才看得出他深邃幽亮的蓝色眼珠。 到了墨尔本市中心,四人匆匆用过午餐,克里斯托佛去参加酒会,孙碧青去车站接儿子和儿媳金孙,于是偌大的顶层公寓又只剩两人。 苏红凛提着一大串无核葡萄在吃,唐辛夷勉强坐在她身侧两人远,电视上放着华人新年新气象的新闻联播,纵使辛夷在班上英文有多好,现在她也听不大懂传说中的土澳口音。 “……”苏红凛将金属果盘放在膝盖上接葡萄皮,剥了几颗放在手心伸去唐辛夷嘴边。 唐辛夷淡定的一一接过,末了,伸出舌尖从指根缝里舔到渍着果汁的掌心,苏红凛明显打了个冷颤,缩回手接着波澜不惊地扣着葡萄皮。 电视台播完采访纪录片,苏红凛暗自使坏,选了部美国恐怖电视剧播,可唐辛夷盯着黑黢黢的电视屏幕,心思根本不在上面,自然看什么都失焦,根本不会被吓到。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阿姨之前怀孕的事。”唐辛夷忽然想到,已经过去两三个月了,她还穿着修身的连衣裙踩着脚背爆筋的高跟鞋,身材一丝都没走样。 苏红凛咽下最后一颗葡萄,捏着一小片粘手的果皮在把玩:“我说了你别多想,孙碧青瞒着克里斯自己去做的人工授精,怀上了也没说,后来有一天,她看见和克里斯谈工作的美女老板,胡思乱想,又自己一个人跑去落了,大出血差点进oicu(产科重症监护病房),这不,两人闹分居才和好没多久。” 说着不让人乱想,苏红凛却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唐辛夷:“他们和好,还是因为克里斯惦记着我的婚礼。” 唐辛夷抓着怀里的抱枕,克制住自己不去看她:“你的婚礼……”应该是我们的婚礼。 苏红凛默不作声地挑眉,你也想结婚的吧,不治治你爱胡思乱想的毛病,我才不要娶个孙碧青那样随时爱炸的热水袋咧! 拿纸巾捻走手指上的葡萄皮,苏红凛调转长腿坐好,右手搭着沙发背绕过唐辛夷的右肩,伸到她下巴底下张开,冷酷的命令:“像刚才那样舔干净。” 唐辛夷霎时扭头看向她平静无波的面容,她的心口,仿佛一阵翻绞,差一点她又想哭出声来,这种被乞求被施舍提醒了她,刚刚那样充满爱意的小举动不过与宠物无二,苏红凛才不在乎,她只想自己认错。 可是,错的本就是她,唐辛夷早没勇气和苏红凛硬怼了,乖乖地眨眨眼睛点点头,便伸舌一点一点的勾舐着。 软软热热的舌头,每舔过一道掌纹,就有细微的电流撞击过苏红凛的心脏,噼里啪啦的酥到尾椎骨,又痒又麻,看着眼前吹弹可破的嫩白肌肤,又长出一层细幼的汗毛,透明的,在灯光下笼出如水的薄莹,苏红凛偷偷咽了口口水。 唐辛夷也不好受,被开发锻炼的身体敏感到,只是舌尖那片小小的肌肤接触,她闻到苏红凛身上的幽幽香气,底裤就变得湿答答的了,后背渐渐渗出汗水。 夜,热的不正常。 远处乌沉沉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隐隐有雷声轰鸣,“”咔”的一下,整栋楼的灯光电视都暗了下去。 “停电了?”有人滚烫的呼吸喷在手里。 “怕吗?给我亲亲,我就保护你……”她耳语。半是恳求,半是商议的口吻。 辛夷人已被她抱了过去。一愣,下意识地转头,苏红凛便啃她留给她的脖子,耳垂。 天虽然黑了,屋子里黑咕隆咚的,但四周还有正常运转的公寓楼,她看到不远之外的天空也还印着霓虹的五光十色。 突然,传来一阵雨点穿过竹枝发出的敲叶之声,跟着,密集的雨点,便落到了身后和廊沿的玻璃窗上,沙沙作响。同天空恩赐之雨落下的,还有唐辛夷湿热的泪滴。 她还是没有忍住,主动搂住苏红凛的脖子紧紧地攀附上去,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的自惭和羞愧,根本无法用言辞表达。 “傻姑娘……”苏红凛提着她的腰,就着拥抱的姿势把唐辛夷右腿拉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耳鬓厮磨轻声细语,“你知不知我好想抱你……” 唐辛夷抽抽搭搭地哭着,对订婚宴上草草收场的换戒仪式耿耿于怀:“结婚……我要结婚……我要吃蛋糕……” “好好好,都依你都给你……”苏红凛吮着那粒肉嘟嘟的耳珠,手指从宽松的睡衣里探入,柔声哄着她,灵活地解开内衣扣,两手终于抓住心心念念的小肉包,舒爽地又捏又揉。 唐辛夷眼圈又红了,声音抽抽噎噎地含糊而娇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