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多,万一引火上身就不好了,运远一点,到山里再做,知道吗?」 中年人点点头;「是!教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外边的李兴德焦急万分:「怎么跟进去了?糟了!」回头问:「小何,人到了没?」 小何回答说:「到了!已经照组长交代,守住各出入口。还有两辆跟踪组的车子在隔壁巷子待命。」 李兴德由急转忧:「现在只有等了!」 张大福早就知道茶下了药,一直不动声色,直到和女孩一起被丢到货车上,他才张开眼睛。 「二弟、二弟!」 「大哥,我在!」左老二从货车顶穿墙探下半截身体,看来好不恐怖。 「该给李兴德暗号了。」 「大哥,范、谢将军已经动手了。」这范谢将军就是那七爷、八爷,也就是黑白无常。七爷瘦高,名为「谢必安」,身材高瘦,面白,上吊而亡,所以吐长舌,是为「白无常」;八爷就是「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体态短胖,传说是淹死,所以面黑如炭。 李兴德守着大门,突然听到停车场的警告器异常大声,知道事有蹊翘,连忙和小何上车,果然一列车队鱼贯而出,有轿车、货车,其中那加长型凯迪拉克,就是林宗得的座车。连忙用无线电呼叫各便衣刑警、跟踪车队,除了留下几人监视之外,其馀准备随后跟踪。 「那林宗得会跟着我们走吗?」张大福又问掛在半空中的左老二。 「金枷、银锁两位将军正在动手脚。」这金枷、银锁将军是城隍爷得力的六大部将之一,和甘柳将军所属的八家将不同。 林宗得的座车开没多远就爆胎,后面的车子都追撞上来,只有前面那货车没事,但是从后照镜看到教主车爆胎,加上巨大爆胎、追撞声响,只得停下来看看。 林宗得还好没事,走下车来要打电话呼叫分堂派车来接,竟然所有人的手机都收不到讯号。 「没关係!那叫计程车吧!」林宗得今天得到个绝世美女,心情十分好,看起来随遇而安。其实他平常不是这样,老就大发脾气,乱摔东西,骂东骂西,倒楣的说不定还被他踹两脚。不过,他没有他哥哥林宗庆那么嗜杀。眾人包括林宗得都以为他哥哥只是脾气更差、更绝,气起来连自己人都动輒虐杀。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完全是林宗庆修行的浑沌冥功嗜血所致。 没想到等了十几分鐘,不要说计程车,连脚踏车都没经过。那李兴德的车子根本来停在原位。 「怎么了,这闹区变郊区了?」林宗得还有心情开完笑,你就知道他心情多好了。 「教主,可能前面失火或车祸,还是有大官来,交通管制吧?」一名教徒看他心情好,大胆的猜测。这大胆的傻小子甚么都猜,还真猜对了,今年选举年,那万总统正在前头拜票,当然交管到连隻蚊子都飞不过来,哪有计程车呢?这可不是城隍府衙兵将搞的鬼,那总统命格之贵,岂能让地仙作怪,当然是由天兵神将六丁六甲出面,故意让总统座车迟到那么一点点,交管时间就长那么许多,这还真是和城隍府役配合的刚刚好。 「嗯!那我跟小南先走,小南我们上货车,叫那谁谁谁下来,货车前面可以坐三个,除了司机,都滚下来。」林宗得边指挥。 小南就是刚刚那中年人,看来相他贴身秘书兼保鑣,上车身手满俐落的,和司机共同把教主夹在正中央保护他。但…,这未免太挤了…。 司机是最底层的信徒,哪有和教主同车,怯生生地问:「教主还是往山里走吗?」 教主心情真的不错,他笑着说:「你白痴啊?当然是先送我和后面的小姐回总坛,你没看快天黑的吗?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喔!是…是!」车子重新发动,往总坛驶去。 这天算人算,都不如林宗得他作茧自缚啊! 林宗得在前面意淫,而这张天福在后车厢则是享尽眼福。 「哇!都看的到里面了!这甚么衣服啊?」白衣女子靠在张大福身上昏迷不醒,那松垮垮地衬衫,随着车子颠颇、女子呼吸起伏,黑色胸罩若隐若现,这张大福哪看过这种景象?如果还是凡人躯体,我看他鼻血大概要直接喷出一水柱了!本来还想问问左老二怎么把女孩弄醒,这下子他可和林宗得一掛了,只是林宗得只能幻想,他却可以大饱眼福。 这左老二看到张大福意乱情迷、轻薄乱性的样子,实在不忍卒睹,只好回那车顶上监视前车舱那三人。 就在张大福享受眼睛冰淇淋的当下,那杨小弟可没忘了张大福临走前的交代,匆匆忙忙把那王老妈从临水夫人跟前给拉到城隍庙。虽然不同庙,这城隍庙衙役可是都见过王老妈。那是王老妈担心杨小弟这楞小子在这里被欺负,上上下下可是常来打点,所以跟逛厨房一样熟悉。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