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别过脸去,听到他的低笑,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呼延漠野!」又气又羞地吼着,她挣扎着想自他腿上下来,却被他俯首吻住。 「我的狼后,可我很爱你呢,怎么办?」他坦率直接的话语直接敲入她的心坎,让她脸红心跳,全身无力。 「喂!你这人都不会不好意思吗?大白天的而且狼卫都在…」察觉到他的唇又再度覆上,她偏开头去娇怯地道,只见数名原本在门廊下或站或坐狼卫们突然都想起有事要办似的,迅速地冒雨跑了出去。 「现在没人了,而且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轻轻将她霞红的脸扳回来,他温柔地啜吻着她柔软的粉唇。 他轻柔的吻令她身子一震,知道自己应该要阻止他才对,可是这感觉是那么的美妙,让她一时无法开口拒绝他,或许一下子就好,她试着说服自己可以轻微地和他接触一点就好。 稍稍离开她的唇,他抵着她的额,望着她颤动的长长睫毛,粉嫩的脸颊上泛着霞红,他忍不住再啜吻了她微张的红唇,体内那把温吞的火开始慢慢点燃,越烧越旺,再也无法忍耐,他狠狠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蹂躪她粉嫩甜美的唇舌。 「嗯…你做什么?」她大惊失色地推开他,却已被他一把抱至屋内的床上,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璧儿,知道吗?自你离开后我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襟内抚向那高耸柔软的浑圆,他轻声在她耳边低喃。 时璧脸红心跳地试图阻止他,「你不可以这样,我不是你的妻子,嗯…」他粗礪的手指的抚过粉红的蓓蕾,令她身子一颤差点喊出声来,她连忙紧咬下住唇不敢出声。 「谁说你不是,你早就嫁给我了。」他轻笑着吮吻着她紧咬的唇,大手却滑向她的双腿之间。 「我没有!嫁给你的是庆国公主,你的手…」她红着脸低喊。 「我,呼延漠野,愿娶眼前的女子为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永不分离。」他暗哑地说出两人在小木屋内互许终身的誓词,「璧儿,当初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该死!她差点忘了这回事,为什么他竟记得那么清楚,时璧恍然大悟地倒抽一口气,「你是故意的!」难怪他那时提议要再行一次婚礼! 「对,我是故意的,璧儿,你早已嫁给我,想赖也赖不掉。」 看着她脸颊娇红地紧咬下唇,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再咬了,我说过你会把嘴唇咬破的。」说着俯下身去吻住她,霸道地硬撬开她的牙齿,与她唇舌交纒。 嘴中全是他灼热的气息,一次又一次的,他用唇舌诱哄着、挑逗着,让她意乱神迷地配合着他、回应着他,直到他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頎长结实的阳刚身体时,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褪去。 「不行…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嗯…」时璧羞极地试图推开他,却还是没能阻止他。 「但我想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捧起她通红的俏脸,他爱怜地一遍又一遍吮吻她的唇舌,「璧儿,我的妻。」数年来的思念及压抑全在这一刻爆发,他热情地以行动诉说出对她的情感。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停,随着午后阳光一寸寸地移入屋内,时璧轻声娇喘着,星眸迷濛地看着与自己肢体交纒、汗水淋漓的呼延漠野,天啊!明明不停地告诫自己不可以再为他心动,千万要与他保持好距离,怎么一不小心又和他走到这地步了! 「璧儿?」激情过后,搂着她雪白的娇躯,呼延漠野低声道。 「嗯?」蜷在他怀中的时璧柔顺地应声。 「等你爹回来,我就正式向他们提亲,迎娶你回雪原。」他将她颊旁汗湿的秀发掠至耳后,「若他们愿意,可以一块儿搬来雪原,我会照顾他们的。」 「嗯。」 「和庆国的事不用担心,我自有想法。」 「嗯…」她轻声回答,声音越来越细。 「璧儿?」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匀长平顺,他这才发现她竟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在自己怀中躺得更舒服些,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玫瑰般的睡顏,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躯,感受着她终于又回到自己身边的实在感;自找到她后,他知道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和观察着,总是试探着是否有机会能离自己更远些,甚至将自己抛开,要不是桃谷是她的家,她恐怕早又不知逃开到那里去了;因此他也一直谨慎地陪在她身边,耐心地等待着她愿意随自己回雪原的那一天。 她心中的对于雪庆和平的忧虑他不是不知,但既然要将她留在身边,他就已做了决定,不管将来庆后再使什么手段,他绝不会再放开她,即使再和庆国开战也在所不惜,但情况若真演变至此,为了一劳永逸,这次他会直接将庆国打下来,做为送给他狼后的大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