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是学校附近出现一个喜欢袭胸的暴露狂变态,开始是市里的环河路边,深夜有女性走过的时候会被从黑暗中窜出来的流浪汉猥亵,被迫看他展露自己的生殖器。 后来听说那人被抓了,关了几天拘留之后放出来,又把目标放在了高校附近,学生群体比社会女性好控制。 学校起初并没有发现,是有两个班里的女生状态实在不对劲,成绩一落千丈,上课走神恍惚,回家的情绪也不对,在家长和老师的多方询问之下吐露了实情,这下学校领导立马高度重视起来。 不过这也不免让校内人心惶惶,邓丽丽每次放学前都要在曲晓惜面前念叨老半天这事儿,说那变态多么可怕恐怖,一身的酒味汗臭味,人也长得凶丑无比,诸如此类的。 她整理好书包,挽住邓丽丽的手臂往教室外走,“好啦好啦,我耳朵听得都生茧了,我坐公交车回家,中途不下车的。” “哪怕是这样也不能放松警惕” 第二件事,曲晓惜竟然在发酵之前就提前知道了。 那天彻底入秋之后,温度开始骤降,林秋特意上市里舅妈家给曲晓惜送了一箱厚衣服,曲晓惜爸爸曲在华没来,说是最近单位事情多,林秋给曲晓惜整理衣服的时候,出声抱怨,“一个破政府单位除了那点芝麻大点的福利,工资不高就屁事儿挺多。” 曲晓惜没少听她妈妈抱怨过这些,早就有些见怪不怪了,出门前加了件卫衣外套,跟林秋一起去了附近商圈一家新开张的烤肉店吃了顿饭。 回来的时候是她一个人回来的,手里提着林秋在商场看到正在打折的鞋店带她进去买的小皮鞋,之后她妈妈就坐返空的出租车回小县城了。 上高中之后,可能来了市里,再加上成长期的思想蜕变,她自己心里也藏了不少事,她能明显感觉家里人之间的交流沟通变少,都各忙各的。 曲晓惜舅妈家的小区门口前有段路的路灯坏了,那一截都黑洞洞的,她轻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去摸自己手机打电筒照亮。 还没有打开,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将她大力拽住黑暗里拖,她一瞬间都忘记尖叫,脑子里关于那个猥亵女生的暴露变态狂的传闻都浮现了出来。 可这边不是学校,是她舅妈家啊 曲晓惜头皮发麻地想挣扎呼救,唇猛地被堵住,铺天盖地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 不是变态,是霍勋。 霍勋力道大得出奇,像要将她暴力舔吻下肚,灵活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上下左右的肆虐,手掐住她后脖的颈肉,让她不得不被迫抬头迎上去。 她压根跟不上他,他亲得好凶,有混合在一起的津液顺着嘴角和下巴逃逸般地流出,又被霍勋用舌面舔回来,继续搅动。 曲晓惜只觉得自己被剥夺了呼吸,身体不由得小小地颤,耳边都是湿软舌头纠缠的暧昧嘬吸声。 她的舌根都被吻痛了,下巴也酸,不由得发出微弱的呜咽,像是抗议又被淹没在席卷的舌吻中,霍勋将曲晓惜的手抓住往他的胯下放,唇舌抽离,“你摸,它硬了。” 手心一碰到他挺立的棒状硬物,温度高得吓人,曲晓惜羞得火速抽回自己的手,他还是那个样子,只是这次胆子大到来她舅妈家门口来蹲她。 曲晓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反抗一般地伸手推他,“霍勋,你别碰我了。” 看着眼前将她本来平静的高二生活搅得混乱不堪的“罪魁祸首”消失了快一个星期后现在又大喇喇地一脸混不吝的模样立在她的面前。 她真想上去揪着他的衣领问他能不能放过她。 可是曲晓惜没动,在暗到几乎只有头顶的冷白月光中,她借着这少许微光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心,上面竟然沾满了鲜红粘稠的血液。 她怕得心颤,往后退了好几步,不知道这么多的血哪里来的,刚刚她唯一碰过的地方就是霍勋的手臂,曲晓惜惊愕抬头。 霍勋蹙着眉头,依旧面色不改,藏在黑暗里的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眼尾有一条长长的鲜红口子,血肉外翻出来血淋淋的,拉到他的浓眉处。 嘴角,脸上,太阳穴都有红肿淤青,半管袖子都被浸红,像一大片绽放艳丽的红花。 “你跟人打架了?流了好多血。”曲晓惜已经语无伦次了,她哪里见过这场面。 霍勋像根本没有痛觉一样,月光薄薄落在他的圆寸头衬托的那张野性张扬的脸上,他挑起嘴角还在恣意放肆地笑,像只见血就龇牙兴奋的野兽,“离我近点,身上的血不是我的。” 这个疯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