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唇瓣的颜色,周围有一圈浅浅的唇膏痕迹。 秦渐洲笑:“有什么不能信的,你可是舒悦瑾。” 两人相谈甚欢。 难得出来玩一次,居然就能遇到秦渐洲这么合她口味的人,舒悦瑾挺高兴。 他们都喝了酒,开不了车,秦渐洲担心她打车不安全,让司机送一趟。两人在车上交换了联系方式,舒悦瑾醉得有些晕乎,靠在他的肩头,看他挨个说是哪几个字。 原来是“洲”不是“舟”。 不过没关系,现在她已经不会将他与冉回舟联系到一起了。 秦渐洲说话时嘴巴开开合合,她一直盯着。 起初他没注意,还在认真与舒悦瑾说话,右手臂搭在她的肩旁,防止路途颠簸把她晃下去。他大概感觉得到她没醉太多,只是酒精在身体蔓延,显得人懒懒的,不想用力。 舒悦瑾的目光锁得太死,终归令秦渐洲发现异常。 “怎么了?”他还以为自己嘴上有东西。 真性感。 应该很好亲。 好看的人各有各的风格,也并非每个五官都精致到完美。不过是在巧妙的组合中形成最令感官舒适的样子,所谓的特色反而是从缺点中形成的。 秦渐洲的嘴唇单看,却是他所有五官中最漂亮的一部分。 鬼迷心窍,舒悦瑾问:“要不要接吻?” 他愣了一下。 那反应不像情场老手。 迟疑让舒悦瑾会错意:“哦对不起,我是不是忘了问,你有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都没有。”这次他回答得很快,又补充,“过。” 半醉的她不太能准确翻译那个“过”字是什么意思,但本能地心情愉悦很多,又重复一遍:“那要不要接吻?呃,朋友意义的。” 秦渐洲认真地看舒悦瑾,想弄懂这是捉弄还是认真。 主要他也没听说过哪个朋友联络感情的方式是靠接吻。 她由他如此。 “算了。”得不出结果,他放弃猜疑,肩膀对她转正,嘴唇迭上去。 混合的两种酒味在不受控制的舌中交缠,他们都有点比清醒时失控,莫名将这吻演绎得激烈。 车厢里毫无顾忌地响起吮吸的声音,将孤零零的司机全然忘却。舒悦瑾吻得投入,双手挂到他的脖子上,用充分的技巧将他击溃在口腔。 她的低哼像诱他反击的饵,秦渐洲慢慢掌握节奏,颇具控制地咬了她的下唇一次。 “你学好快。”舒悦瑾感到孺子可教的欣慰,捧起他的脸继续。 * 裴易徵看表,晚上十一点过,距离他收到舒悦瑾“晚饭不用等我”的消息已经过了八个小时。他终于准备放弃,起身去洗漱,听到电子锁打开的声音。 浑身酒味的舒悦瑾进来,脚步有些跌跌撞撞,脸上是从小区门口走到楼下时被冷风吹出来的红晕。 秦渐洲想送她到楼下,她觉得麻烦拒绝了,吹吹冷风就当醒酒。 “你怎么还没睡?”看到裴易徵站在沙发旁边,她诧异地问。 他的注意径直落到她略有浮肿的嘴巴:“你自己回来的?” “别人送我回来的。”舒悦瑾声音慵懒,解释,“我今天新认识一朋友,叫秦渐洲,是……” “我知道。”这名字裴易徵比她熟,本以为她是和朱以珂出去逛街,没想到竟是去参加了别人组的局,“你看起来和他相处得不错。” 嘴都能啃到一起。 “他牌打得挺好的。”舒悦瑾将包挂到门口的木架,解开衣服扣子,“感觉跟他聊天挺自在。” “朋友。”裴易徵对这个词并不陌生,“那种睡在一起的朋友?” 舒悦瑾脚步顿住,酒醒了大半,怪异回头,不理解他为何又开始夹枪带棒:“我和他就是朋友。” 他蓦地笑了,走过来,拇指压到她的唇瓣。 “他的吻技很好么?” 伪装被揭穿,舒悦瑾惊得后退半步,他手上用力,逃不开。 “慌什么,反正你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做。”裴易徵低声说完,绕过她进卫生间洗漱。 —— 珍珠和收藏还是老规矩500有加更的哦希望宝贝们投一投(捂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