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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H)




    是隔壁家的小孩儿,打电话叫她叫不出来,只好来她的房门前敲门。

    屋内没有人回应,而外面的敲门声仍坚持不懈。

    陈宵寅的阳具便是在这外面人的敲门声里,堪堪顶到她的入口,停在那里。

    几秒钟后,龟头顶开湿泞的阴唇,一寸寸地推了进去。

    小孩儿不依不饶,敲门声也大,说话声也大:“卯卯姐姐,出来玩嘛!除夕夜不能睡这么早的!”

    小孩儿敲门的地方就在陈卯卯的背部,她的后背皮肤能感觉到门板的微微颤动。

    陈宵寅仍压制着她,他的性器在她体内送入抽出,不轻不重,不疾不徐。

    陈卯卯心里惶然,她目光恳求地看着他,眼角带了点雾。

    因为害怕,花穴收缩得更紧,绞得陈宵寅进出没那么顺畅。

    “阿卯睡觉啦!她头疼,我们快下去放鞭炮好不好啊?”

    是奶奶。奶奶也过来了。

    陈卯卯一动不敢动,陈宵寅此刻坏心眼地往更深的地方顶了一下,她怒视着他,紧紧咬着下唇才没发出声。

    奶奶又说了好多话,才把邻居家的小孩儿劝下楼。

    陈宵寅这时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

    陈卯卯被他抵在门板上,全身的支点都只在那个地方。

    她有点呼吸不畅,喘息的时候也有着鼻音。

    梗着的脾气终究被他所驯服,小猫儿般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溢出来,惹人怜爱。

    这是他们第一次无套。

    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是戴套。

    事情发生得突然,谁也没有多做准备。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冲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了那层小雨伞,陈宵寅能更紧密地与他的爱人结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穴里的褶皱,蠕动的腔肉。

    肉贴着肉,他感受到她热烫的温度。

    喝了酒,一些平时从来都不敢实施的恶念便冒出了头。

    古人言借酒装疯,不论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真言,总是带了几分真心。

    或许他真心便是如此。

    陈卯卯也才察觉到没带套。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挣扎起来。

    后背皮肉与木质门板摩擦,陈宵寅心疼她,把她抱到床上,压住她乱动的四肢,下体的抽送仍不停止。

    陈卯卯很快便累了。

    陈宵寅把她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跪在床上操她。

    他眼睛发红,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把自己深深地送进去,撞得陈卯卯大腿根发红,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大。

    老木床摇得吱呀吱呀作响。

    农历新年伊始,迎新年的鞭炮引信被点燃。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陈卯卯被陈宵寅送上高潮,她尖叫着,手指在他后背和手臂上抠出血痕。

    陈宵寅将自己的性器从她的穴内拔出来,浓白的精水射到她的小腹上。

    陈卯卯坐起身,去拿纸巾清理身上的痕迹。

    客房没有独卫,要清洗得去楼下,现在爷爷奶奶都还没睡觉,贸然出去会被他们发现。

    陈宵寅伸手来抱她,陈卯卯一个侧身,躲过了他。

    刚刚两人做的时候,除了呻吟,一直都没有语言的沟通。

    擦干净了他留在她身上的精液,陈卯卯这才开口说话。

    “我明天去买药。”她通知说。

    “嗯。”陈宵寅与她并排平躺着,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是个禽兽。”

    “我是禽兽。”

    “你刚刚是强奸了我。”

    “是的,我承认,我道歉。”

    陈宵寅回答完之后,俯身过来,双手撑在陈卯卯两边,自上而下地凝视着她的双眼。

    “我陈宵寅承认刚刚强奸了我的妹妹陈卯卯。”

    他顿了顿,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么,请问,陈卯卯,你是否正在录音?”

    他的音调很沉,语速也很慢,一字一句,砸进陈卯卯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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