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而是痛苦中又带着些极致的快乐,她身子养得敏感,哪怕他是粗暴的,她也已经能感觉到其中的滋味。 只是再怎么样她的体力也远不及他,且她肌肤娇嫩,根本经不起长久这般对待,在她到了之后他却仍是远远没有足够,甚至一次之后又不管不顾地要了第二次,她实在被磨得惨了,再受不住,哭着求他,可他也没肯像初夜那般放过她,到最后她倦极,也不知是睡了过去,还是晕死了过去。 *** 第二日已经是年二十九。 兰妱醒过来时日头已经很高,她睁开眼就觉得头很重,仍是困倦之极,她习惯性地看了看房间角落的沙漏,竟然已经是巳时多。 床边已经没有了郑愈的身影。 她呆怔了片刻后才手撑着床动了动,想坐起身,却不想一动全身就疼得厉害,尤其是那处,立时便想起了昨晚他的失控和粗暴蛮横。 她皱了皱眉,但还是咬着牙勉强撑着坐起了身,她身上未着寸缕,低头看下去,身上处处都爬满了红藤。她勉力寻了中衣皱着脸穿上,拉开了帐幔,外面听到动静的阿早已进了来。 昨日是阿早守夜,两人闹腾得厉害,折腾了大半夜,阿早守在外面,多多少少听到了些动静,且隔中又要备水,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阿早再清楚不过。 她红着脸,道:“夫人,要奴婢服侍您起身吗?” 昨晚虽然有用水,但兰妱还是觉得身上黏黏的,很是不舒服,且这般酸痛,最好还是要处理一下。 身上不舒服,心里更是不舒服,兰妱皱着脸,道:“帮我备水沐浴吧......加一些药草。” 她说着就撑着起了身,滑下了床有些艰难的走到了梳妆台前,从梳妆盒下抽出了一包药粉,递给了阿早,道,“把这个也加进去。” 阿早接过,也不知为何就有些惊疑,大约是兰妱面上的表情不太好,太过凝重,她还是第一次在自家姑娘的面上看到这种表情,所以便让她有些误解。 她看看手上的药粉,再看看自家夫人,面色发白,喃喃道:“夫,夫人,这是什么?......难道,难道是,夫人,这莫非是避子汤药,夫人您不想要大人的孩子?夫人......” 她说到后面几乎是带了些颤音了,道,“夫人,您可千万不能这么糊涂啊......” 兰妱一愣,她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只是还未待她说不是,身后就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放下。” 阿早手中的药粉“啪”一声掉地下,洒了一地都是。 阿早转过身去,看到走进来满脸黑气,浑身都带着寒气的郑愈,只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打着颤道“大,大人”,只觉得惊恐至极。她倒不是为自己惊恐,而是替自家姑娘惊恐,若是自家姑娘真的偷偷使用避孕药物而未征得大人同意...... 她再想到三皇子,一瞬间只觉得天都快要榻下来了。 她却不知,自己这样一幅战战兢兢,惶恐至极的表情越发的坐实了兰妱使用避孕药物之事。再联系到这丫头也是知道三皇子一事的,郑愈更是猜疑,怕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惶恐。 一瞬间郑愈的怒火“腾”一下就冒了上来。 原本他今早醒来看到兰妱身上的情况,他稍一碰触她,她身子就会紧缩,面上就是极痛苦的表情,想到自己昨晚的失控,他心里还是非常后悔和内疚的,他也不知道后来为何自己会失控到那种程度。他心中郁闷,一早就去了外面练了一早上的剑,之后回来看她,见她仍睡得沉,怕打扰她休息,便去了外院沐浴完用了早膳才回来的。 原本他过来之时还在想着要如何跟她道歉,哄哄她,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听到了这么一出。 兰妱看着脸色难看至极的郑愈,再看看吓得浑身发抖的阿早,简直想扶额,但不知为何心底又生出一股怒气夹杂着各种委屈冒了上来。 至于吗? 昨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这一大清早的就又黑着脸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她欠他啊? 虽然,的确是欠了那么一些......但,就算是欠了他,也该有个度吧。 “下去。”郑愈眼睛看着兰妱,话却是明显对阿早说道,声音如冰刀般,听得人胆寒。 阿早打着颤,可是饶是她害怕得要死,却也没听他命令,而是抬头看向兰妱。 兰妱:...... 她勉强对阿早安抚的笑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