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扩散,连她空荡荡的下腹腔也遭受牵连,一直蔓延到大腿根,疼的她直不起腰,只能哎哎矣矣,左右辗转。 好在那个冷脸的女人又进来了。 安然模样虚弱惨淡,脸色煞白,想问她要一点退烧药和止痛片。那女人没有拒绝,出门打了个电话,没有拖拉,不一会儿就拿了两盒药和一壶热水来。 但那人还是舍不得给安然顺带一条被子来,只能说明江衍手下的人和他一样不够人性化。 安然吃了药,并没有那么快见效。 额头还是滚烫,身子还是冰冷,浑身上下的疼。安然疲惫的身体再无力抵抗,只能蜷着身体盼着早点昏睡过去。 真正睡过去的时间并没多久,睡得也不踏实。但安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恶心难受,倒是实打实的挣扎了好几个小时,药效甚微。 明明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表皮却没有烫手的温度,只有一层冰冷细腻的汗珠。 安然想要睁开眼,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才只浅浅的咧开一条缝。 远远地,有一缕更亮的白光透了进来,大概是门越开越大罢。随着光进来的还有一团黑影,轮廓高瘦挺拔。 有人进来了 好像在脱外套,动作很利落。 安然没有理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力的垂闭上双眼。 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像是火团,只能试图用沉默和休眠浇灭。实在是烧的火烈,实在是累。 男人揉捏她精巧细嫩的乳尖,不出几下,便伫然挺立。娇俏可爱,散发着诱欲的芬芳。 安然的头脑一片昏沉,紧闭双眼,火热的身体在静默的昏沉里更加脆弱敏感。 她本该是百倍抵触的,此时此刻却再没有心力僵持与紧绷。 安然失去了清醒的头脑去对抗肌体的本能。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她防线崩塌,在男人的挑逗下城门失守,久久干涸的下身竟有了微妙的润色。 羞耻和苦涩包围着她。 久久的被病势遭折,早已心里憔悴,如今是真的再也无法阻挡即将合欢的糜烂之情。 她分明不愿,她根本不想。 男人的唇齿由上至下温柔地游走。他轻吻她的脸,覆上她的唇,缠绵她的舌头。几番交攘后,从她的脖颈缓缓而下,又在她的乳尖停留,轻轻一咬,再慢慢的吻下。 如胶似漆,一片火热。 他专心的做着每一个动作,自然顺畅,手到擒来,轻而易举地撩拨女人的情丝。 素日寡淡的女人,当下竟也变了模样。 她向来无情无欲,无牵无挂的脸上令人惊叹地泛起了潮红,细柳长眉微簇,烟波明眸荡漾。 别样妩媚,风情万种。 真是个美的要死的女人。 男人兴奋至死的情欲冲进大脑,不顾一切。在肉体的热辣碰撞中迸发火星,激情四射。 他全然忘却了白天短暂的通话。 电话那头的传话员正禀报着女人的病情和恳求,迫切的等候他的指示。 他忙于公文,随声附和。仅有的一丝担心也犹如过眼云烟,寥寥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欲火焚身,烧昏了头。 女人炙热的穴紧紧包裹着他不断壮大的肉茎。 收缩,吸附,交合,填满他空洞无比的精神沟壑,让他欲仙欲死,让他置身极乐。 女人不断娇声喃喃,好似说了什么。 反正完全听不清楚。 男人只觉得她低落的喘叫声格外摄人心魄,难灭的欲望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只想把她蹂躏撕碎直至疯狂。 让她哭,让她闹,让她生生世世就此缠绵沉沦,与他共赴极乐。 极乐,极乐 情欲的交响乐动人心弦,声浪起起伏伏,绝妙。 男人逐渐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想要她的一声爱,他甚至想要她成为一生所爱。 真是昏了头脑 那俊勇潇洒的男人愈发的胆大妄为,狂乱的吞没着身下近乎破碎的窈窕美人。 此时此刻,他正为自己的故事构筑一个痴心妄想的结局,并想亲手成就这篇浪漫至死的佳话,不择手段。 在他的故事里 女人是安然,男人是江衍。而安然,只能属于江衍。 爱欲交错。 各有糊涂人,各自糊涂梦,各个都在痴心妄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