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盏茶时间,表兄弟同时射了。 但江月眠还未满足想继续玩。歇了一阵后,她让蒋行知站在地上,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把着自己,叫徐清玉手托着她的臀,面对着她肏花穴。 “唔……玉郎~”她捧着徐清玉的脸,凑过去亲吻,“你快活吗?” “嗯。”无法思考的男子拧眉应了一声,他现在不懂什么是快活,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听从主人的命令和身体的本能。 看着往日矜傲的人成为毫无情感的性奴,江月眠感到爽快的同时又隐隐心疼,毕竟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嘛,当初是真心实意爱他,想与他长相厮守的。 她抚平男子的眉头后,又忍不住打了对方一巴掌,“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 如果不是这家伙破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和曾经的自己如此割裂。 这一巴掌的力道不轻不重,但养尊处优的脸蛋还是显出一点粉红印子,本就俊美的脸蛋平添几分妖冶,竟比她身后的蒋行知看着还风流。 怪不得明明表兄弟俩都花名在外,蒋行知却不如表哥名气大,原来偶尔透露出来的倜傥比经常挂着的邪魅更招人惦记。 想这被一对人中龙凤的表兄弟同时伺候,江月眠的情欲更浓了。 “哈啊....玉郎和行知这次可要坚持久些呢...” 她要好好享受得之不易的机会。 …… 芳园出口处的状元厅。 等了许久不见未婚夫踪影,左清担忧道:“怎么还没出来……莫不是两人打得很凶?” “打呗。”安宁吃着葡萄,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俩人平平日里总互相看不顺眼,若不是碍于场合不对怕是早就动手了。如今遇到这么个私下打斗的好机会,激烈打一顿没准关系还会缓和呢。” 想到幼时这对表兄弟关系明明很好,左清不禁问道:“他俩到底是因何闹成这样的?” 安宁摇头:“不清楚。” 多半是有什么纠葛发生,但她可以在心里瞎猜却不能瞎说,免得招惹麻烦。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安宁突然注意到有一抹身影从远处来,因为有绿植遮掩看得不太真切,待人走进了才发现是早被她忽略的江家二小姐。 “嗬。”她仍旧坐在石墩子上,对江月眠说道:“挺厉害嘛,竟然在里面待到现在才出来。” 左清忙问:“江二小姐,你遇上楚世子了吗?” “遇上了。” “那他们人呢?” “不知道。”江月眠抬手,亮出手中攥着的五支小旗,“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后来施展轻功飞出好远,我趁机把散落在地上的锦旗捡去,便独自过来了。” “那...算了。”左清想到这人只惦记着拿旗,再问也问不出她想知道的事来,扭过头跟安宁商量:“要不叫人去找找他们?” “也行。” 安宁吩咐身边一个护卫去找找,余光注意到江月眠笑着将红木托盘里的彩头全包起来,一脸得财迷样,不由得起了兴趣。 这人贪财坦荡,不似她认识的某些千金,明明嫉妒死别人身上新添置的珠钗玉器,偏要装作自己视金钱为粪土的假清高。没意思的很。 不过她也是稍微感兴趣而已,一个小小文官的千金还不值得她去结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