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箍那么紧作甚!” 身后的男人没有作声,而是解开裤口,把早已勃起的阳器插进她的腿间,慢条斯理地来回擦弄柔软的牝户,不消一会儿,那里不复干燥,如雨后的土路般泥泞不堪。 “嗯……”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很快就忘了方才的暗中较劲与不满,左右摇摆着屁股,想通过点火的方式催促男人快打插进穴里。 但沉忠偏要开口问她:“我能进去吗?” 而后故意用龟头用力顶着穴口,又在插进了一点后马上退出来,语气十分诚恳地道歉:“对不住,没控制好。” 江月眠被他撩拨得淫水泛滥,好不容易被冷水泡灭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纵使这会儿心里恨不得想被男人肏死,她嘴上仍说着拱火的话:“没事,毕竟那玩意太细,我理——啊!” 空虚的小屄乍然被根粗大的肉棍填满,江月眠哼叫一声,哪里还有心思与男人斗嘴,满心思都在体会两器相连时带来的快感。 “眠眠,希望你能记住——” 沉忠说到这里顿住,他双手各掐着一条大腿根,以把尿的姿势把江月眠举起来,一面插着穴一面转身往床榻上走去。 “啊……快放我下来,嗯……哈啊!” 男人迈的步子缓慢,却幅度很大。每次抬腿时性器随着动作抽出,脚落地时又随着动作狠狠插入深处,把江月眠肏得发大水,穴里的淫水顺着阳器流了男人一腿。 终于被抱至榻上,她跪在边沿被男人从身后狠狠抽送时,江月眠已感知不到这是对方以为的惩戒,她陷入一种久等甘霖的满足感中,放浪的呻吟暴露了她忘我的快活。 可沉忠怎会一直如她的意? 在感知她快要高潮时,突然停顿动作,缓缓抽出整个性器,又开始用阴茎摩擦湿淋淋的牝户。 “混蛋!”江月眠转过脸骂他。 “不要用男人的自尊心拱火。”沉忠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补上,身下的动作仍是慢条斯理。 不得不说,他在房事上挺有天赋,虽一开始与沉聿白一样纯情,一窍不通,但后期的结果显而易见。 江月眠更喜欢沉忠这股闷骚的坏,她难得服了软,娇滴滴地喊了一句:“小忠,我们一起快活嘛。” 听到这句,男人的胸口起伏更加明显,将她抱起时胳膊上的粗筋暴起。他让江月眠面对自己,观音坐莲的姿势肏她,在床榻吱呀晃得快要散架般,才与她同时冲上高潮。 沉忠吻着她的唇,紧紧搂着她的腰,像是把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跟你一起走好吗?”唇齿分开后,他用极轻的声音问道。 “不行哦。”江月眠笑着说:“你跟着会耽误我睡新的男人。” 坦率又残忍的话如一把匕首,狠狠地捅进他的心窝。沉忠想扯出一抹毫不在乎的笑,或说些挽回颜面的话,但终是默默离开江月眠的身体,沉默地穿好衣衫。 “这个收好。”他临走前递给江月眠一枚鹌鹑蛋大小的金色印章,“如果遇到什么难处,可到各郡或州府的‘沉氏米铺’,掌柜的看到此章定会听候差遣。” 不等江月眠有所回应,他立即走到窗边,竟学她不走正门从窗户处离开。 看着窗扇被外面的人贴心地关上,江月眠起身去了净房,她拿帕子沾着冷了的洗澡水,擦洗干净身子后,再次回到床榻上倒头就睡。 睡着前她想,以后再想睡男人,还是采完一次就拍拍屁股赶紧溜吧,省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