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更好。 “你要还困就再歇一会,我先去找玄真子,让他们这边先送些饭食过来。” 他们一路赶,中途只买了两个煎饼填了填肚子。 梓妤说好:“你去吧。不用送饭食,让送米面菜就成,道长知道的,这里有小厨房。” 许嘉玄颔首,让她再躺下,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却又折回,梓妤奇怪地看他,结果看到他是回来给她掖被角的。 她抿了唇轻轻笑一声,许嘉玄耳根一热,快步就往外走。 她就窝在被子里发笑,眼皮却很重,慢慢又睡了过去。 许嘉玄走到院子的时候,听到梨树上有唱歌声,抬头一看,是那只讨厌的鹦鹉在枝桠上跳来跳去。更诡异的是它居然是在唱小曲,声音不怎么好听,调却是那个调…… 他听得神色一沉,这鹦鹉真是成精了! 居然还会学人唱歌,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侍卫见他出来,要跟上,他摆摆手道:“你们轮值,就守在篱笆外,不能有空缺的时候。” 他则一个人往外边走,还算熟悉地寻到玄真子的住处。 玄真子这会正和道观里的小道士们讲经,听到说许嘉玄来了,吃一惊:“这煞神怎么找上门了。”然后猛然想起自己收到他的来信,如今还压在枕头下,没回呢! “今日就到此结束。”玄真子端着脸,将小道士们都赶走。 许嘉玄站在门口看着鱼贯而出的道士们,个个脸上还如痴如醉,嘴角一扯。 一瞅就知道他们没看清玄真子的真面目。 他一撩袍摆,迈步走进去,迎面就被嘲笑一通:“侯府就穷得让你衣不蔽体了?这袍子都快要露出膝盖来了!” 许嘉玄低头一看,哪里有那么夸张,不过是脚踝往上一些,太子身量要比他矮。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在宫里出了些事,借的太子衣裳穿的,你道袍给我一身,倒是束得慌。” 太子还比他瘦,穿着紧绷绷的,而且他心里膈应太子,要不是没办法才不穿这一路。 玄真子听到出事二字,站起身,边往衣柜走边问:“出什么事了?你从宫里过来的?” 许嘉玄亦步亦趋,接过半新的道袍,也不到屏风后,直接把中衣都给扒了精着上身穿袍子。边穿边告诉玄真子宫里事情。 玄真子先前收到信,说是太子额角有疤,他迟迟没回信也是因为这事。如今再听到说梓妤被害落水,而太子的伤可能是自导自演,甚至宫里还疑似有人对太子不利。 “你先前不是说让梓妤远离额角有疤的男子,如今太子算不算中了你的乌鸦嘴。” 许嘉玄的话让他一噎,引得玄真子不满撇眼过来说:“我是乌鸦嘴,你这张嘴也没好到哪里去,尽说不讨喜的,你可没把梓妤委屈着吧。” 好好的,扯到梓妤身上做什么? 许嘉玄脸一冷,道:“你只管说你要让提防是什么意思。” “我能说出来的事情,肯定是有理有据的。但是太子……不该啊。”玄真子摸着下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不断地摇头,“不该,不该。” “到底不该什么?” “那人不该是太子,但我一时也不能确定……”因为他也没见过! 玄真子在徒弟急吼吼地再三问中肃了脸。 许嘉玄觉得自己来问这个神兮兮的师父就是错的,明明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他却在当真! 他就道:“那你告诉我,你让梓妤远离那样一个人是什么原因。总该有原因吧。”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