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场,他笼统的暗示了第二天的作战会议,但元首嗯了一声,他竟也这么满意的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与隆美尔没有一句交流,上次他和他在会议上的争执,已经彻底的表明他们本来说不上好的关系决裂了。 埃尔温.隆美尔想,元首是不是也知道,她也许喜欢看他们不合,这意味着她的支持成为了残酷的孤立。 但他望着元首,她现在已经完全的成熟了,这半年来,隆美尔都不敢去想她像这样被弄在里面多少回,但他却无可奈何的阻止不了。在柏林,有越来越年轻的军人来到她的身边,而他也只是那么多将军与元帅中的一个。 也许,他在北非的胜利能使她对他稍微青睐或者另眼相看些吧。 唉。 所以,埃尔温.隆美尔先是亲着元首的脸颊,那是一个稍微越线的贴面礼,额头一下,然后两边的脸颊,她则稍微倦怠的抱着他的臂膀,将他半推半就的带到床上,那是她和他上次的姿势。 隆美尔很好的照顾到她的自尊心,虽然现在阿道夫.希特勒的阴道口是真的湿透了,他用手尝试去碰她的外阴,那两片软肉红得太淫乱了,他将性器抵上去的时候,看到那里还在乱抖,她流了那么多水,哪怕是她被他缓慢插入的时候,那流着水的连接部位也没有半分的不适,不过在她耻骨贴到他腰身上的时候她睁眼瞧了一眼隆美尔。 “第二次…”元首甚至还叹了口气“我好累,你们往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我肚子都要坏掉了…自从我做了元首,没有一件事让我省心。” 那是句隆美尔无法应对的抱怨,她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在北非,我…”那几乎像情人之间的喁喁细语了,埃尔温.隆美尔忍不住想,但是她话锋一转“…拿下埃及,你一定能做到,对不对?” 埃尔温.隆美尔在那一瞬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他的拇指抚摸她被撑得鼓鼓的外阴,他摸到里面滑腻的粘膜,它们死死的箍在他干燥而滚烫的生殖器上面,她的身体在贪婪的榨他,隆美尔低低的嗯了一声,他用手掌用力的分开的她的大腿,把自己粗暴的贯穿了进去。 她似乎也有点察觉到他的异样,但此时那种熟悉的被使劲干开宫口的麻痒,让她依旧不堪忍受似的痉挛了一下,但埃尔温.隆美尔此时抱着她的力度,分明是轻柔的,她一时也做不到训斥他。 但他插得也太深了,阿道夫.希特勒都有些焦躁,她忍着被那笔直的阴茎在她身体里火热的抖动与穿刺,赤狐的安抚姿势是什么—不,埃尔温.隆美尔是怎么回事? 他的性器开始小幅度的上顶她的身体,阿道夫.希特勒此时侧过头,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得对折过来,她有些恍惚的发现自己被隆美尔顶到了床头上,她想恼怒的合上腿,但此时她看见自己的下身,那软肉粘在隆美尔充血的性器上,被深深地插入又重重的抽出来。 冲撞的力度越来越重,也让她那刚刚吃过精液的子宫几乎酸涩的张开口,裹在几乎把她插到作呕的性器上颤抖的摩擦着,阿道夫.希特勒此时都疑惑了,她还没被这么激烈的要过,但她下意识的压低腰肢,试图摆脱那种过于激烈的入侵。 但埃尔温.隆美尔的手臂还拦在她的腰上,阿道夫.希特勒一时有些生气,她想说“你疯了么—”但那个被顶开的地方却又拼命的不知廉耻的吮吸着,在隆美尔闷哼一声过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她和埃尔温.隆美尔现在连接的地方,看起来糟糕混乱到了极点,尿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浸透了她的大腿,再一点点的渗透进隆美尔不再整洁的军裤上,但她竟然感觉他的阴茎还是充血的,也许涨大得更加厉害,在一阵几乎是急促的喘息过后,她被他隔着军装狠狠的紧紧的抱住了。 “抱歉,元首。”埃尔温.隆美尔轻声说,只是她突然想起… 赤狐…似乎是在射精后,还要— 他并不是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而是为接下来的绝对会触怒她的举动—她简直因为愤怒导致全身痉挛了起来,但那几乎滚烫的水注射到最里面时,她简直在他紧紧环住的臂膀里抖的口水都流出来,她大脑一片混乱,连想踢他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来,这个陆军元帅是有洁癖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