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单看她在梦里也皱着眉头,我却也已经明白有些事恐怕已经不可挽回。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坐视心血被她毁掉。 她的手指现在碾进文件里,此时趴在桌面上,我只是用手指摸了两下她的下身,就使她流出水来,上次她还完全没有这样湿,此时却是流得一塌糊涂,当我抓住她的手臂使她被迫的依靠我的手臂时,她轻声喘了一声,我此时注意到,在她的左手腕上,标记着简单的数字。 我只是看着那行数字,而后— 她的手臂被我抓着背到身后,黑色的头发垂在她的上半身,在有凉意的空气里,她的皮肤陷入不明而晦暗的光泽中,但我解开皮带的声音,听上去仍然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这张桌上,也不应该出现她。 我伸手将她抵着压在桌面,她在一瞬间只是反射性的躲闪,但我已经熟悉她的身体,只是用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臀部,将她湿掉的内衣从卡着的肉缝里揪出。 也许刚开始时,接触她的身体是一种明显的禁忌,但我伸手下去扶住她的臀部时,她那手臂悬在半空中,此刻在桌面上微微屈起,这禁忌随之变化为说不出来的可惜,而她的大腿蹭至马裤的红边时,我才把我的性器给送进去。 她的腰身猛然间往前痉挛了一下,成为元首之后缺乏锻炼的生活让她的腰肢更加柔软了,她里面是热的软的,也许是最近她和我们待的时间多了,使她要更容易的接纳我,而此刻她随着我的动作而乱晃,侧脸上的红晕扩散到了她的脖颈,我上前去勾了一缕她的黑发,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腿间滴下许多粘液,她高潮了。 我松开了手。 那些明显透着性味的液体一丝丝的淌下来,我数着时间,知道她快醒过来了,现在也许只能草率的结束了,只能在她身体里戳刺着射精,这个过程很机械,我抽出来的时候,她倒在桌面上,那个又紧合起来的洞口滴下白色的精液。 用纸巾擦了擦她渗出来的东西,我看到刚刚在她皮肤上留下来的印记现在也快恢复了,为她穿上内衣以及裤子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手中正抓着什么东西。 那是我胸前的绶带。 她的眼睛在眼皮底下软弱的打转,我此时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而她在一段时间的迷蒙后,那截绶带终于轻飘飘的从她的指缝间垂落,她费劲的抓了几下,而我捡起绶带,重新别在我的扣子上。 她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女人,此时费劲的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手腕上的数字,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注意到我在看她,虽然脸色已经褪去了那种潮红,但是依旧让我想起她刚刚在桌上的模样,她有些茫然的,疑问的看着我。 “我记得刚才是在讨论支援的事…” “您睡着了。”我说“最近没休息好么?” 显然这个诚实的回答让她放松了警惕,她低下头,颇有些狼狈的否认了,“不”她说“我休息得很好,也许最近只是…” 这么说着,我看她住了嘴之后顿感无趣,而她似乎不想和我说话,此时站了起来,现在是潮湿的秋雨季节,她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大雨,仍然强打着精神要参谋把文件给她看,我看她的模样,倒是有些想看她被迫的放弃指挥权的时候,是否还会… 希望这样的时刻能够尽快来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