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埃尔温.隆美尔想再问问她那报纸的情况,阿道夫.希特勒就已经恼火地把那个宝箱关上,你问这么多干嘛,她小声说,此时那两片淡色的嘴唇由于不耐烦而抿着,她没钱买香膏,没钱买白色或者杏色丝袜,但此时她的身体很漂亮,没抽条的身体总是有着欺骗成人的魅力,出来卖的时候还谎报了年龄。 她说她十八,往自己的真实年龄还多加了两岁。 元首是雏妓,埃尔温.隆美尔才反应过来,他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忽视她那苗条的身体,也许那也不是忽视,是刻意的省略。 但元首那简略的形象突然在隆美尔遇见她时被她的头发,她的嘴唇飞快填充了,她那因为不在意而像轻佻女童似的坐姿,既让他内心焦灼同时手心发痒,他想把她的坐姿调整好,叫她不要露出大腿和同样小的内衣。 这厚颜的雏妓,自然的用大腿夹住他想为她抚平裙子上褶皱的手,她的膝盖被月光照得发白,朦朦胧胧的不耐烦地摩挲隆美尔的手腕,性交易对阿道夫.希特勒堪比来说受刑,快一点,她说,你不知道我很忙吗,她想要快点挣钱。 当然,同不认识的男人发生性关系是某种堕落,但假定最后的目的是崇高的,那就无需在意过程,她声称其他客人,在做完这档子事后,会带她去库默酒店把所有的甜点和馅饼都点一份,她能在维也纳把这些吃个够。 埃尔温.隆美尔为了止住她那嘴唇说出的叫人折磨的话,还是终究吻了她,她那嘴唇在他干燥的上下唇的沉默压迫下软化了,他的手掌满是她那没有成熟而微微颤抖的脊背的感觉,等他的钱包啪嗒一声伴随着军装落在地上,她懒洋洋的把腿升下来,用脚尖将那钱包踢到阴影处。 他看见了,但他现在不想管。 避孕套是妓院提供的,阿道夫.希特勒对个人卫生有着病态的敏感,所以她的床单整洁,衣服整洁,她把这个给了隆美尔,在床上把脸埋入她的被子里,青春,自私的小姘妇,和别人同居还不要男人内射,再过几个月她那音乐系的朋友库布席克就在她的再三恳求下就会来维也纳和她合租解决房租问题了,友谊具有高度排他性,她禁止他和别的男人或者姑娘进行交往。 他只要有我一个人就好啦,她难得娇声娇气又武断的总结了,但如果揣测她和库布席克之间有关系,她脸上又呈现出受到侮辱后的震惊与愤怒,仿佛也把她那朋友的侮辱也算上,我们是朋友!她说,最高尚纯洁的友谊。 沉默的前戏结束了,隆美尔看着她那也许被很多个人插上几百遍的肉缝,那精巧的像被抠破的樱桃皮似的色泽,他顶进去的时候发现她没说谎,确实,她不再是处女了,这里面已经精通榨取男人精液的技巧,紧得让他皱眉,热得让他不知所措,她不匹配的身体让他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肚皮里顶起来,她脸上出现难受的红润,她那小小的乳房在隆美尔手里,上面的乳尖挺立得就像被人咬烂的野莓。 “你捅得太深了。”她推推隆美尔的胸膛,那手竭力地想从他的身体下解脱出去,而隆美尔握住了一两秒后,继续往她身体里插,她怎么能这么没有廉耻,而她被他的影子遮暗的眉眼不开心起来,好像这个世界都对她充满敌意,她咬住床单,把它当作隆美尔似的狠狠咀嚼起来。 在这150马克的房间,她只是把她的身体借给隆美尔和其他人,他的耻骨撞到她的臀肉里,她因为痛,于是自己伸出手指捂着自己湿漉漉的肉花,深色的头发拖在床上,在埃尔温.隆美尔在她身体里交代完,避孕套从那个小小的暂时合不上的洞口里滑出来,精液全装在里头,她在床上把嘴唇里的床单吐出来,要隆美尔把另外两个男人叫进来。 他们给阿道夫.希特勒外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