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然地伸手捏她的下巴,再次尝那对嘴唇的滋味,她有些恍惚,只是颤抖的伸出舌尖,与他乱七八糟的接吻,她直觉不对,但舌头伸进来,他的手伸下去,摸她的乳头,然后指甲冷不丁的陷入— 不知道那个称谓有什么意思与作用,她被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插入的时候都没有去下意识的挣扎,他细致的梳理元首的头发,一边往上顶她,她的脚勾在他的小腿上,他仿佛是在给小孩把尿,又叫她狗狗,亲她的舌尖。 她的乳尖被他掐破了。 她疼得也去咬他的舌头,但这止不住的痉挛只是让他早点在她身体里交代,最后他射进去的时候,都是一股股的弄在了里面,他抱着元首,从她身体里面抽出的时候,还拖出了一些淫靡的银丝。 连肉花都被插得外翻了。 精液浸到她的身体里面,那些微凉的浊液顺着还在连接流水的部位淌下来,压得她几乎不能动弹。 她不明白为什么,倒在笼子里,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抱着她,压在她身上,他明明比她高那么多,却喜欢把下巴搁她的脸旁,那些阴冷的湿气贴在她的皮肤上,他的五指掐在她的腿根。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想看他,他眉毛很淡,嘴唇更薄,显得十分的清瘦,她把脸藏在双臂下,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 醒来时,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已经不见了。 她摸自己的脸上,像是再确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她留下的印记还在一样,口枷还在,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给她重新戴上了。 元首缩着,她努力把自己缩到很小。 黑暗剥夺了大部分视野,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是那么的轻。 “元首,怎么不说话?” 那个声音简直令她毛骨悚然,阿道夫.希特勒努力睁大眼睛,她不知道他在这看了多久,在黑暗中,他窥探了她多久? 笼子外坐着一人。 路德维希.贝克并没有去描述她的惨状,只是脱了手套把她的腿扯出笼子,用手指抚摸因为压制所带来的青紫淤伤,他只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松开。 “元首,昨天他没给你洗澡吗?就把你丢在这里…”路德维希.贝克用军靴碾磨了一下她的大腿,她才有反应似的,睁着眼睛,盯着他的军靴。 而后她几乎是迷茫的小声说话了,“曼施坦因…埃里希…”阿道夫.希特勒好像被这个名字给安抚到了,她的眼睑上还有着一两滴不知从谁的脸上滚下来的汗水,在颤抖的濡湿睫毛上,掉到了地下。 “我…”她的牙关都在发抖,咬着口枷,几乎都要口齿不清的哭叫,她的嘴唇没有口红的颜色后就是水红的,很浅,拖曳着很长的唾液垂在栏杆上,“我…不想这样。”她是真的混乱了,路德维希.贝克忍不住隔着铁制的口枷舔她的舌头,还有她泪流满面的面颊,他的瞳孔混杂着某种恶意的迷恋,那张严肃的面容放大了兴奋,而刺激则让他的瞳孔扩散到极致,“没关系,”他安抚她,“曼施坦因元帅并不是不要你了,他只是把你借给我们—你不想让他不高兴吧?” 不高兴。 她被他拖出来。 她的下巴被两指掰开,舌头伸进去吃她瑟缩的颤抖的舌尖,好乖,好温顺…简直温顺到让他无比畅快,她牙齿不敢去咬他,被他抱在膝盖上,用手去捏她汗涔涔的臀尖,阴道都湿了,用坚硬冰冷的指甲去掐那块嫩肉,强制把她送上尖锐到几乎是刺痛的高潮,在他去撑开那个瑟缩的合拢在一起的入口时,她的小腿抽搐了两下,就像一只兜不住尿的小狗似的,从粉红的尿道口断断续续的湿淋淋的漏尿,一时淋到他的军裤上,浇到他的胯部。 “…真的吗?” 路德维希.贝克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管这个,他就用她尿湿的那朵肉花,他插进去的时候甚至舒服到喟叹,很滚烫,也很会吸吮,她还在打尿颤,收缩的力度让他和她连接的地方都紧的分不开,他吻她被泪浸湿的艳丽侧颜,就像亲吻被繁杂的雨点打湿模糊的清透水面,“我们又不会让你下台…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德国,千年帝国—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她听到这个单词甚至哭泣了一下,她不知道哪里不对,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