錶道:「给你十分鐘,有话快说,超过时间我就要开始计费了。」 「哪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作了场噩梦罢了。」柳昱小声地嘟囔着,他不过就是容易招鬼了一点,司马昂何必彷彿草木皆兵的样子,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问个不停,还老拿要收钱来威胁他,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司马昂本来只是想捉弄捉弄他,到也不是很肯定真有什么问题,可耳尖的他一听到柳昱自言自语的内容,脸上带些戏謔的表情立即收起厉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柳昱被他突来的严肃态度下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说我昨晚做了个噩、噩梦。」 被司马昂的态度吓了一跳,柳昱连换气都忘了,飞快地将昨晚所作的噩梦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司马昂边听边紧紧地皱眉,两条眉毛几乎都快要绑在一起。 「你这个呆子!」柳昱才说完,司马昂就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这个梦怎么看也不像是单纯的噩梦,也只有你会完全不当一回事,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柳昱抱着头,两眼盈着水气抗议道:「我从小到大都做这类的梦,哪知道是有问题呀!你不能拿你的标准来要求我,这样很不人道的。」 司马昂叹口气,揉着发疼得太阳穴道:「我们中国人认为,梦乃元神之游,可知未来之境,而魂魄乃元神之主,魂宿于目,也就是眼睛,所以能看见白天景物,魄宿于肝,所以才会夜梦。」 司马昂这段文诌诌的话,听得柳昱万分吃力,他花了数分鐘的功夫才完全牺牲,转换成白话文的意思就是:人在作梦的时候,会受到元神的影响,重现白天所看到的景物,更有时候甚至带有些微的预知或示警作用。 也就是说他昨晚所作的那个梦,很有可能是在警告他危机即将来到的意思,进一步解释就是,柳昱又要倒大楣了。 *** 「不是又有事发生了吧?」柳昱口头上平淡的问着,实则内心却怕得要死,整个人不自觉地直往司马昂的附近缩去,什么面子问题都全被拋到脑后了。 司马昂没有理会他,闭上眼睛摆出沉思状,这是他遇到难题时贯有的动作,能够帮助他在短时间内集中精神。 柳昱虽对他的举动充满疑问,但也感觉得到司马昂似乎是正为他的噩梦而苦恼着,因此乖巧的坐在一旁不敢出声,双眼直盯司马昂前方的杂志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不知是天气还是其他因素,柳昱坐着坐着双眼慢慢地沉重了起来,整个人被浓浓的倦意所包围,他感觉头有些晕沉,好似下一刻就要跌入梦乡。 忽然,他听见耳边好似冒出了小孩子的嘻笑声,柳昱心头猛然一震,反射性站了起来,身后椅子因他突来的动作往后一倒,引起砰然巨响。 「怎么了?」司马昂张开眼,双目狐疑地看着他,对他的举止感到很不谅解。 柳昱略显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上下排牙齿不住颤抖着,「你没有听见吗?刚才有小孩子在笑的声音。」 司马昂怪异地眼神看着他,很轻很轻地摇头。刚才他一直在柳昱身旁,可是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照这种情况看来,如果不是柳昱神经过敏,那么显然状况不太乐观。 就他看来关键性问题有两个,第一对方是怎么知道柳昱的,第二对方是如何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和柳昱「沟通」,这都是必须尽速了解的疑点。 抬手在柳昱肩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他沉着脸拿起话统走到客厅阳台,这样的案例他捉鬼至今还没有遇过,必须和有经验的人讨教才行,而他第一个想到的求助对像自然就是顏伟。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顏伟听完他转述的内容后亦是沉默了许久,类似的情况他也没有遇过,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童鬼和他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柳昱至今未婚,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却得不出一个合理的结论,唯一可以肯定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