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陈易水今天穿的是条长裙,拉链在侧边。 边向晨摸索着将拉链拉开探入,滚烫的指腹在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游走,在内衣边缘徘徊。 “继续。”陈易水的声音很轻,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边向晨先替她脱掉了裙子。 阳光从窗户外照进,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身体。 皮肤很白,颈上的项链坠在胸前,纯色的内衣将那两团嫩乳包裹得严严实实。 边向晨俯身从她锁骨一路吻到胸上,不会解内衣就往下扯,含着微硬的奶尖吮吸。 寂静的房间里一时荡起啧啧吃奶声,混杂着陈易水甜腻的呻吟。 陈易水教他解内衣扣,拉着他的手往身后放。 内衣解开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他仍旧埋首在她胸前不知疲倦地含吮。 耳根红成一片,陈易水抚上揉了揉他的耳垂。边向晨顿了下,随后她就感到身下的鸡巴硬上几分。 “好敏感…揉下耳朵就成这样了。”陈易水凑在他耳边呢喃,故意吐气去逗他。 处男就是这点好,什么都不懂,随便说两句就能把人逗得满脸通红。 但是人也纯,不知道这是在调情,以为陈易水在挑衅他。恶狠狠地去含她的耳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易水这里也敏感,被轻咬了下就偏过头躲着不让含。 要不是她一边挺着奶子往人怀里送,一边又流水弄湿了他的裤子,他还真以为陈易水不喜欢这个。 边向晨学着她的语气腔调,还她一句:“好敏感,被咬下耳垂水就弄湿了我的裤子。” 他不是什么听话的好孩子。 槐北路没有听话的好孩子,好孩子在那儿是活不下去的。 边向晨的真面目,陈易水还没看透,但她知道自己捡了只狼狗。 他会一点点脱下伪装,陈易水等着他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会是今天吗? 陈易水很期待,期待到又流出一股水。 “你要惩罚我吗?”陈易水语气轻快,说完又故作苦恼道:“可是我是主人诶。” 边向晨一手握住她的乳儿,另一手顺着背部曲线向下摸到臀,狠狠捏了一把。 他听见陈易水发出代表着舒服的喘息,骨子里的恶欲升起。 边向晨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想要我怎么惩罚你?” “主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