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谢殊停了亲吻,委屈地看过来,“这花……” “停!”一根手堵住了他的嘴。 “我当然知道你这花价值高昂,可是于我又有什么用呢?就像你把这花送给一个拾荒者,他也不会感谢你。” “可它很美不是吗?” “美于我来说有用吗?美本身是无用的,它的价值只对特定的人有用,而这特定的人包括你,却不包括我。”姜见月的笑意并不达眼底,很明显不是吗,谢殊虽生而美丽,却永远没人要求他一定美丽,所以他才是美的欣赏者。 谢殊不说话了,他只能用实际行动给她带去一些欢愉。 “姊姊,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谢殊展颜一笑,试图让她也高兴。 姜见月颇有兴致地看他到底想干些什么。 谢殊去桌面寻了一支干净的毫笔,再把热水和冰盆都搬到床边。 “我想,只要是柔软的东西,都是舒服的。” 他说话时刻意微伸出舌头,姜见月似乎明白他想什么了,颇为意动。 谢殊知道她定然也喜欢,便将她的裙子全部推上去,堆在姜见月的腰际。姜见月伸手摸了摸裙子,素色的布料因为霞光竟然微微泛紫,她的手伸上去,也是淡淡的紫。 方才在外头都没有这样……姜见月新奇地看着。 而她身下,蘸了热水的毛笔,松软地落在大腿上。 和人手的触感不同,这种死物带来的是新奇的感觉。 蜿蜒着来到她的穴口,但还隔着层亵裤。温水浸湿裤子,笔刷柔软,最敏感的快感被挑起。 谢殊知道这点快乐并不能满足她,于是一面小心控制着笔的力道和速度,一面来到她的身侧亲吻她的脖子。 姜见月解开衣服,谢殊识趣地去亲吻舔弄她胸前的红珠。 姜见月的腿微微紧绷,她开始用力往后靠,却不是抗拒,而是过分舒服了。 隔着湿掉的布料,那蘸了热水的毛笔就像是另一条尖尖细细的“小舌头”,双重刺激的快感,姜见月想到她也曾幻想过同时与两个男人做…… 她把谢殊的头掰过来,亲了上去。 一根毛笔尚且这么舒服,若是……若是两个真人。 她在快乐之余,忍不住遗憾,若是谢殊和沉珏这二人,恐怕不行,到时候平白惹出许多是非。 要找那些能轻易被她拿捏的人才是。 “去舔。”她在欢愉的边缘,变得掌控欲十足,浓密的睫毛遮掩浓重的欲望。 被她往身下一按,谢殊感到肩有些痛,然而他没忘记今天是来做什么的。立刻打起精神,全身贯注地伺候姜见月把亵裤脱下。 “现在是热的笔。”贴着姜见月的穴口,他轻轻道。呼气吐气都打在翕动的蚌肉上。 重蘸了热水,仔细地用毛笔去刷整个花户。比手指和舌头更细致的毛笔的笔尖挑逗着每一处软肉,姜见月的呼吸渐渐深重。 毛笔最终停留在微微探出的红珠上,谢殊微微用力旋转。 姜见月为这旋转而周到的刺激而深吸一口气。 谢殊又用毛笔往冰上刷了两下,“这次是冰的。”他很小心地只用笔尖轻轻点了一下充血的阴蒂,“会太冰吗?” 就这一点,这突如其来的一点却与刚才迥然不同的冰的刺激,让姜见月情动至极,穴口分泌出更多液体,她的阴蒂渴望更多爱抚。 “刚好。”她忍不住催促,“快一点。” 姜见月的语气算不上好,可谢殊听得身下却难耐极了。 这几次因为他的乖顺,姜见月不给他用贞操带了,可谢殊却犯贱地想念起被贞操带控制欲望的感觉。 那种猛烈的发泄欲望使得他不得不涎着脸被姜见月辱骂、被姜见月打。 可被姜见月打算什么呢?她的巴掌下来,火辣辣的疼之后,是清凉的舒爽。 他因凌虐而泄出来时,姜见月就用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冷冷看着他,那眼神也让谢殊颤抖。 谢殊用冰的毛笔轻点几下,就立刻弯下身子,嘴大张,唇瓣包住整个阴户,舌头狂扫。 扫过阴蒂,扫过阴唇,扫过冒着水的穴口…… 姜见月看到他弓起的白色脊背,像是一座秀气的山。 他们二人都渐渐出了汗。姜见月把靠枕扯掉,命令谢殊先停下。自己翻个了身,趴在竹簟上。 她紧紧贴着竹簟,从竹簟上吸取凉气。身后谢殊再度趴了下来,他开始专注用舌头去舔去吸,水声啧啧。 姜见月趴着,歪头望向窗外。天渐渐黑了,倒像是浓重的紫,她感觉快乐从阴蒂开始,填充她整个身子,仿佛她因快乐而膨胀的身子透过这扇窗子,向无限远的夜空飞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