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殊绻缩的身子,姜见月感觉一股恶心泛上来,他像是一条被竹竿戳中的虫子,卷住柔软的腹部,红颜枯骨,再美的皮囊也不过如此。 可是…… “把腿张开。”她命令道。 谢殊面皮涨红,倚仗着最近姜见月对他的和颜悦色,腿微微松开,却又有些迟疑。 姜见月遗憾于没有趁手的鞭子,只好拿了塔在床边的披帛往他身上一抽。 披帛打在身上没什么力道,但落在心上就非比寻常了。 谢殊隐约觉得自己应该发怒,却不由自主地向姜见月爬去。真像一条狗,他迷蒙地叹息,却还仰头用自己最好看的姿态迎合她。 姜见月摸了摸他的脸,这次语气和缓了下来,“乖乖躺好,把腿张开。” 她边说,边把蜡烛举到自己嘴边,“真的一点都不舒服吗?”烛火在她说话间摇曳,“会很爽的。”她的笑像是让人迷醉的汤药。 谢殊躺在他流动着光泽的丝绸般的头发上,黑发衬得他肌肤似雪。 两条腿微微张开,把高昂的阳物露出来,他感觉莫名的羞耻,即使他又不是第一次在姜见月面前裸露阴茎。 “张开些……”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把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推。 姜见月的手柔软但并不细腻,她从小拿弓,所以掌心留有茧子。这本该是旖旎的动作,谢殊柔软的腿心因她的触摸而颤栗,可他却因未知而惶恐。 刚才那一滴,落下的疼痛让他完全没空感受随后的爽感。他其实根本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 他怀疑姜见月会把他玩坏,那惑人的蜡烛最终会成为巨大的火舌,一口吞噬他。 然而他不得不大张开腿。 “真乖……”姜见月甜甜地夸了他一句。 神魂颠倒,他并非因蜡烛而爽,他是因姜见月的话语而高潮。 居高临下,姜见月手中的蜡烛微微倾斜,一滴一滴地缓慢落下。 谢殊抽搐颤抖,却不敢逃离。 真像条虫子,此刻姜见月对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绮念,谢殊的阳物和他纤细的身体不一样,是硕大的。可在蜡烛下,这样的阳物,只会让谢殊吐出胡乱的呻吟与叫喊。 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他的泪水夹在呻吟中一同宣泄出来。 姜见月也得到了愉悦,为她毋庸置疑的权威与掌控欲的满足。 她把蜡烛放到一边,俯下身子去亲吻谢殊的脖颈,在谢殊呜呜咽咽的声音中,她一口咬上他的肩头。谢殊倒吸一口气,绝对破皮了。 “这是烙印。”她的声音暗含笑意。黑暗中,他们额头相抵,两个人的呼吸交缠,浓密的睫毛交织着扑闪,汗水蒸腾出一种奇异的甜香。 谢殊怎么舍得怪她,他伸手搂住姜见月,翻了个身。他们都是面目姣好者,烛光下,两张妍丽的面容相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