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心痛仍持续了很久,就像她将我的心上锁,而将钥匙拔出时不慎断裂,卡在锁中,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我藉由听歌来发洩,五月天好几首的慢歌,在我耳边环绕了好几週。然而,「借酒浇愁愁更愁」,我发现慢歌就像酒一样,虽然十分符合我的心境,但却让我徘徊于负面情绪中,如陷入泥沼一般,愈挣扎,陷越深。 慢性中毒。 即便如此,还是得去学校。 我时常在座位上放空,只有上课时才会清醒,提笔听讲,让大脑活动活动。 然后我开始,学会回避。 我开始回避她的目光,一对到眼,便转头。走在同一条路上,会假装没看见似的,从旁边经过。面对她,似乎只能逃避。直到某一次,我被她朋友拦截,说她想跟我聊一聊。 「你还在因为我说的话,而难过吗?」 「我没事啦。」我看向她后方的天空。 「虽然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不希望你闷在心里不说。」她把我的头拉回来,与她对视。 「你以前有这么强硬吗?」我笑了笑。「放心吧,过几天就没事了,目前还在调适而已。」 「嗯。好吧。我不希望我们因此当不成朋友。」 「嗯,不会的。」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似的摇摇头。 「你还是一样擅长隐藏内心。」她笑。 「但我却因为你,而慢慢学会看透别人的情绪。」我说。 「我也在你上身学到了很多,这也算是难得的经验吧。」 即使我们并没有开始,但对我来说,这才算是真正的分手,我感到放松了不少。 那天之后,我们相处减少,我也开始为我心中的缺,而寻找。 *** 「你今天也有便当喔?」 「是啊,刚刚我妈送来的。」 「真好。」 「不过我之后要跟你们一起订了,觉得有点太麻烦我妈了。」 我因为大考开始补习,于是就选了这间距离学校只有一条街的补习班,就在学校对面而已。但我是个慢熟的人,进了补习班足足过了约一个月才认识同学,那期间几乎没说什么话,我也不晓得当时怎么忍受的了。 刚刚和我说话的是,补习班的好友王柏弘,平常都会聊天什么的,算是最熟的。他的成绩在我之上。在另一个同学离开后,就变成我们那班成绩最好的,现在回想起,我结交的男性好友成绩都比我好,难道这是另类的吸引力? 总之他是个成绩虽好,却很幼稚的人,甚至自称「小孩」,常和我做一些蠢事,例如把眼镜反戴在头上,或是戴双重眼镜。虽然如此,但他的成绩好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那种会玩也会读书的类型吧! 补习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