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低头,用手背碰我的额头,“身体不舒服吗?”Frederick脑海里快速回忆起纽约最近流行起来的流感,似乎身边有不少人都中了招。 “噢,我没事,”我赶紧扬起嘴角,抱紧他的手臂,“我只是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他没带我回市中心的公寓,第一次带我去了位于布鲁克林的住宅。 夜色下我没有将整座住宅的外观看得太清楚,但到了室内,即使我没见过多少好东西,也能看出一切布置很有格调,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家具再次让我认识到他的家境深不可测。 虽然早意识到他不只是一个教授那么简单,这次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我与他之间的差距有多么大。 这样的人与我本就不是一个阶级,我也不该胡思乱想什么,享受当下吧!我心情又放松了。 他已经脱去大衣和西装,解着领带,背对我走向长沙发。 仆人们收拾完衣服,悄无声息地隐没。 我舒张手臂,自觉坐到男人腿上,手臂缠上他脖颈,头埋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深吸一口气,他身上的味道让我沉迷。 他的手放在我腰侧慢慢摩挲,力道收紧,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玩着我的头发,我们都没有没有说话,静静的沉默在周围流淌。 这几次下来,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依偎,他喜欢我显露出无害的样子,喜欢掌控的感觉。 显然,衣物下越来越强烈的灼热证明了这一点。 我暗笑,装作不在意的挪动身躯,小腿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里。如果不是他这里的反应强烈,我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安分点。”臀部被他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像是惩罚,但那只手并没有撤走。 我故意仰头,眨眨眼睛,“你这里好硬,硌着我了。” 他并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湛蓝的眼睛沉静如海,里面正酝酿着风暴。我从那双眼睛中读出了性欲,索性咬上他的喉结,又舔又咬,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我咬红了一片。 他默许了我的动作,双腿不动声色调整了姿势,好让我的阴部能摩擦到他的性器。温热的手掌在我的皮肤上抚摸,若有似无。 我的衣服早就脱了,只剩了件真丝睡裙,这样的姿势让我下身赤裸。 身体里的欲念早被他调动出来,我的下体湿了,隔着他的西裤,难耐地来回蹭着那个硬物。 “嘶——” 他喉结被我咬痛,皱起眉,惩罚似的掐我的腰肢,我晕乎乎的去找他的嘴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