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她气急败坏得挣扎,懂的手劲却是愈发愈大。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要我一个女人嫁给一个从来不认识的男人,原以为……原以为至少这样、还能保护国家,保护父王……保护……你……」 泪水在詹淼的眼眶里滚动着,可说甚么詹淼也不愿意让它们就这样滑落而下。 「淼……」 詹淼咬牙,奋力甩开懂的手,紫眸绝望般地狠狠瞪向这个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懂,「告诉我,陈桓在哪里!」 「他伤你还不够么?淼?」「你只要告诉我他在那就够了!」 詹淼扯着嗓大声吼着,不经意的眨过眼,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而下。 模糊的眼眶看着没有动静的懂,詹淼咬着印出火痕的唇瓣几秒后,毅然决然的转身往厢房门口跑去。 「淼!你要去哪!」 懂用力推开案桌,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响,上头的酒壶酒杯乱糟糟得碎了满地。 他向前抓住詹淼纤细的手臂,发出焦急的嗓音。 詹淼眉间皱成一团,边挣脱边大吼道:「既然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他、我自己去找陈桓!」 「为甚么你的心里全是他?难道你的心里就从来就没有我么!?」 懂的怒吼声向像是雷疾般衝击着詹淼的内心,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眸,才刚转身,就被懂蛮横得压上墙面,双手紧扣着她的手腕,迎面封了詹淼的唇。 「唔……」 詹淼使尽气力却无法挣脱懂突如其来的吻,反倒是被他的舌尖撬开了唇办,疯狂得吸吮她发出哀鸣的唇口。 半透明的口液从交合处缓缓滚落,就在懂欲要松唇喘息的瞬间,响亮的掌音传遍气氛燠热的厢房。 毒辣的疼痛感从懂的侧边脸颊传出,他呆愣了数秒,才意识到自己被詹淼狠狠打了一记耳光。 在他发楞短短几秒的时间,詹淼早已逃出厢房外,在黑暗的长廊尽头失去了踪影。 「哈……」 懂的手覆上逐渐发肿的面颊,靠上墙面滑坐而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外头的雪愈发下得狂烈,从锁窗内映落、映衬着厢房里头,那笑得悲切、笑得悵然的熚国大将军。 * 在厢房里坐立难安的南宫戮抱着手里的琵琶,一下子走到书架上瞅着书籍发楞,一下子又走到案桌旁取了一点温酒入喉,却怎样也无法伸手去拨弹手中的琵琶。 他皱着眉,发出呜咽。 「好久不见了呢?戮。」熟悉的嗓音从门口处传来,让南宫戮身心都颤了一下。 「尚……哥。」 原本他是想要起身去迎接自己的兄长,可是不晓得为何双腿却不受控制的黏贴在地板上,使他动弹不得。 黄尚──或许已该称他为南宫尚,出现在南宫戮视线范围内,他的肩头上披了件墨色披风,上头还讽刺般地绣着斗大的「契」字。 南宫尚举步挨近南宫戮,最后,有着相同面容的两人视线一高一低在空气中交会。 两人沉默了数秒,最后是南宫尚率先勾了唇角,发出了咯咯的轻笑声。他手凭着案桌坐了下来,自己替自己倒了一杯温酒,接着饮入喉。 「全部都在地牢里了?」南宫尚轻轻放下酒觴,黑眸瞅着欲言又止的南宫戮。 南宫戮顿了数秒,而后頷首,「嗯,会威胁我们的人,如今……全都……」 「戮。」南宫尚的手指探过南宫戮苍白的面颊,南宫戮的脸轻轻抽了又抽。 「就快结束了,一切……」 南宫戮的眸子轻轻掩起,感受着自己兄长触碰着自己面颊,那种如梦似幻的诡异触感。 「对了。」不晓得过了有多久,南宫尚带着笑意的嗓音传入南宫戮的耳畔。 「凤呢?」他轻声问道。 待续_ 懂淼啊~~~~~~~~~~~~啊啊啊啊~~~~~~~~~~~(欸) 下集可能(?)会有点虐心?反正……就是那样了(哪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