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放点水来,你脚上沾了泥。” 说完便匆匆走了,桑如没拦他,托着下巴看他落荒而逃。 这哪里是刚刚打架打得得心应手的魔王啊。 追求她的人总是多,解决了一个,总还有下一个,不大有情敌能入他的眼,尤其是像今天那样的。周停棹试着水温,心道再有下一次该保留证据,把他送到警局去。 今天一天心绪都不定,下午下了课,导师就把他留下跟着学长学姐听一场研讨,中途看了无数次时间,也征询了导师的意见,依旧不能离开。他待不住,满脑子都是她。 像现在这样。 她刚刚看起来依旧可爱,且性感。 黑色内裤的边缘从衣摆下露出,那片布料他再熟悉不过的,还是他亲手洗干净晾干,她才拿来穿上。在这两年里逐渐变得再寻常不过的事,眼下复又带上不寻常的色彩。 她就要十八岁了。 水热了,周停棹关上开关,想起忘了一回来说完对不起,应该先跟她说生日快乐的,要补上,现在该拿个盆来给她打些热水。 然而转身的动作没有顺畅下去,身后有人将他抱住,一言不发地将脸蛋儿也挨在了他背上。 周停棹握住环在腰间的手:“怎么过来了?” 桑如想蹭蹭他,想起脸上还有粉底,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抬头,手还抱着他:“想你了。” “我们中午刚分开。” 桑如:“那又怎么样?哪怕前一秒刚分开,我也可以想你。” 应当没有谁能抵过她说这些话,周停棹转身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无来由说了句:“生日快乐。” 既然人自己过来了,周停棹便把她抱进浴池里,她坐在边上,他站在外头,蹲下给她洗了干净。 洗完她便自觉朝他张开手,周停棹意会,托着她的屁股便将人抱回了客厅沙发上。 “换完衣服,我们出门。“ 桑如看看他说:“你刚刚打架身上也不干净了,去洗洗。” 周停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她,点头说:“好,我很快洗好。” 周停棹洗完澡暂时也穿了家居服出来,原本窝在沙发上的人不见人影,进她房间看了也不在,周停棹边擦着头发边叫“崽崽”,忽而听见他的卧室里传来了应答。 擦头发的动作倏忽一顿,周停棹回了自己的卧室,看见找了一圈的人从他的被子里冒出个头来,颊上红红的。 周停棹把房间的空调打开:“出来吧,被子里闷。” 桑如揪着被子,冷不丁说了句:“我们今天不出去了吧。” “嗯?” 她掀开被子,露出件黑色蕾丝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在家做爱,好不好?” 她有时说话语意曲折,倘若做错了事,便能被她暗怼得体无完肤,而像现在这样讲话直白时,一记直球便让人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不好吗?”她追问。 半透的衣物穿在身上,欲盖弥彰着勾人欲望,隐约透出的白色肌肤同黑色形成对比,诱惑着人要把它扯开、撕裂。 有什么哽在喉间,周停棹看着她半晌,说:“好。” 桑如这才笑起来,忽然问:“你平时想那个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周停棹开始发热:“自己……摸。” “怎么摸的?”桑如歪歪脑袋,“像上次视频的时候那样吗?” 她该改名叫十万个为什么,否则哪里来的那么些问题,还净往难以启齿的地方问。 周停棹“嗯”了声,见她往被子里躲了躲,便将空调温度调高两度,然而遥控器猝不及防被人抽走,桑如起身跪坐在床边,眼睛紧紧锁住他的,似乎是要他专心只看她一个。 “可以做给我看吗?” 是没有否定的选项的。 周停棹说:“好。” 在她的凝视下做这样的事,周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