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道:“听说他们俩在酒店房间里待了三天都没出门,每天送餐都是柯基出来接的,后来酒店不得不给房间换了全新的地毯和床上用品。” 梁小鸟不无嫉妒地拍了下方向盘,“怎么能在儿子面前做那种事情!谢海青难道不会揍他吗?” 林穆善意地提醒道:“……孙逸飞能单手拎走醉酒的谢海青,我觉得他反抗应该没有什么用。” 梁小鸟哼哼一声:“他要是真不肯,孙逸飞还能舍得继续不成?” 林穆顿了顿,忽然想起来更为久远的一些事情。 他刚毕业的那一年,梁继还在上大四,两个人分别在自家公司上班、实习。 那时候梁小鸟的学校还有繁重的课业,在公司又有梁爸爸看着,他一分钟都别想偷跑,有时候还得跟着梁爸爸出去应酬到深夜。 相比之下反倒是林穆更轻松一点。 不过那段时间两个人虽然都很忙,压力却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大,互相之间也没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怀疑和误会。 梁小鸟回家晚,林穆就一边跟他聊微信一边吃饭、洗澡,然后先上床睡觉。 只是睡到半夜,他通常就会突然被吻醒,来不及因为身后的异样蹙眉,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一般的袭击,还有梁小鸟在他耳边得意的笑声:“养好精神了?” 那时候他们一个二十二、一个二十三,正是精力充沛的两只小兽,互相近乎贪婪地渴求对方。 当时梁小鸟还没有现在这么怂,林穆在床上揍他,总会被扯着手腕压到头顶,然后身体力行地狠狠惩罚。 这个行为近乎挑衅,总是能刺激起林穆潜藏在本能里的野性,然后将凌晨的这场搏斗变得更加热血沸腾…… “……咳。” 林穆被自己的回忆惹得红了耳朵,差点儿呛到。 梁小鸟疑惑地看过来,趁着停车的工夫,揽着他的肩膀往自己这边靠近,同时主动把唇瓣贴到他的眼皮上,“没发烧……感冒了?” “……没有。” 现在想来,梁小鸟这些年哪儿是变怂了?不过是怕他真的不舒服,让着他而已。 林穆摇头,红着脸挣了挣,“你怎么知道孙逸飞一定是攻?” 梁小鸟觉察到阿穆这是在害羞,很快松开他,回身把小白抱到怀里,理所当然地说道:“……孙逸飞当年出柜的时候就说过啊!” “……” 林穆很想知道,当年那场传奇性的出柜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场面。 孙爸爸和孙妈妈是什么感觉? 梁小鸟很快告诉了他答案:“他出柜的原因就是当着孙叔叔他们的面,跟一个小男孩互换礼物的时候,拒绝了对方的吻手礼。” “他说:作为一个攻,这种事情应该由我来做。” 世纪初的小学生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攻受,等回去查过这个字的含义之后,吓得再也不敢在孙逸飞面前出现,就算遇见了也不敢走在他前头,捂住自己的屁股、贴着墙飞快逃走。 “……”孙家这两兄弟都是神奇的存在。 梁小鸟捂住小白的眼睛和耳朵,突然凑近林穆,小声地说道:“我们的蜜月旅行还没有办,也试试三天三夜的滋味?” 林穆诚恳地说道:“……做那么久会死的。” 就梁小鸟那打桩机一样的力度,林穆上回撑过一个晚上,起来还能继续锻炼,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