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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奢无德的长公主17


,状似随意地发问:“皇姐看好谁能夺得头筹?”

    “...没什么特别看好的人选,非要我猜,就带着绿色发带的那个。”江若离根本不记得这些人是哪家的,只指了一个装饰稍微显眼些的高个男子。

    “中郎将家的,他准头是不错。”萧渊瞟了眼那人侍从正在整理的猎物,继续看向几步之距的江若离,试图从她漫不经心又有些疏离的礼貌中找出些许异样,而不是仿若从未有所逾越。

    就在他想着是否该人走近些时,清点的人已经捧着名册上来了,这让萧渊得以情绪中暂时抽离,评估计量着哪些可以培养成更有用的工具。

    露天的晚宴除了一些专门运到这里的食材,还有一部分适合剥皮食用的新鲜猎物,在户外夜风加篝火烛光的衬托下更加美味。

    在宴席上对于名列前茅的数人,萧渊分别赏赐了物品加几个官职,不忘举杯肯定着其家族教导有方,席上当即有老臣掩面拭面连连感恩,比戏子的表演更真诚。

    对于这样的场面萧渊并不意外,既不觉可笑也不觉可悲,只是扫视过好友宋照泉的席位,见他已然一副嗜酒如命借此逃避领座人交谈的样子,想来要共饮交心已是不可。

    而在热闹之中也有一席僻静,曲从溪不方便多言,又一次抢了墨娥的活,只专注着布菜,就听见众人的交谈主题转向了那些此次连名都排不上的人。

    “没想到贾家的小儿子居然乱入灌丛,最晚才找回来。”

    “是啊,还有这次赵家连一个拔尖的都没有,我记着早年间还不是如此。”

    “......”

    而坐在上座的萧渊饮尽一杯,招来了侍从吩咐了件事,接着继续用餐,他对任何食物都没有偏好,而在众人眼中这是上位者的喜怒难测。

    篝火燃尽,宾主尽欢,曲从溪将多喝了两杯果酒的江若离送至大帐,回到自己的休息处就看见小厮和等候着的小黄门,地上堆迭的笼子里是数只小兽,客套了几句就说明了来意。

    “这些都是圣上体恤驸马这几天无法上马狩猎,不能为长公主猎得一兽所赐。”说着那人用手示意着那有些闹哄哄的鸟兽,神态中带着隐约的高傲。

    曲从溪不在意传话人的语气神态,干脆恭敬地谢恩,礼数周到,任谁都不能挑出错来。待人走后他看着那些草食的困兽,只觉可笑,用这种方式作为羞辱和训诫对某些人也许管用,但绝对不包括自己。

    不过从这种行径中他察觉到了其他东西,在宴席上萧渊一直没有提到公主,但中途江若离喜好的那道鹿肉羹用得差不多时,皇帝却出言让每席都多加了一份,想来不止是因鹿肉鲜美赏众人细品。

    曲从溪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萧渊会做出何事,在他看来这同父异母的两人都是习惯于掌控的类型,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江若离的处境可能比自己预感的更危险。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影一为首的队伍在帐外守卫,警惕着不长眼的动物慌不择路打扰帐篷的安静,比起在公主府的一门一墙之隔,在外围巡视的距离显然更容易出现纰漏,况且场地原本就是布置的人更熟悉。

    深夜无光,帐中驱蚊的草药香过分浓烈,江若离陷入了深度睡眠,察觉不到任何声响,黑影毫无阻碍地接近,在她的床榻上坐下,捧起散在被面上的一束长发,将毫无温度的发丝缠绕在手中握住了一部分审视把玩,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被黑色的丝带绑住了指间。

    片刻后男人重新理顺了青丝,转而轻抚江若离的发顶,顺着发丝的走向描绘到鬓边,再到卸下了环饰的耳垂,通过触觉弥补在黑暗中无法仔细端详的一部分。

    最后他的拇指在女人的唇部停留摩挲,力度不由自主加重,发现江若离已然彻底熟睡,将那块软肉揉得有些发热仍不知足,试探着将食指探进了口齿中间,感受着贝齿卡在指节皮肤的硬度和口腔内部的温暖湿润。

    几个呼吸后又加入了一根中指探索,两根手指一起拨弄着舌头,促使生理自然分泌更多的唾液。

    听到江若离发出有些难受的闷哼,他才抽出了手指,拉扯出的银丝聚焦反射了微弱的光线,显眼而闪亮。

    萧渊莫名记起幼时他闻见宫人送到其他宫殿的佳肴也是嘴馋过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他的口腹之欲越来越淡,直到厌倦,但现在似乎又复苏了。

    于是他将抬手低头,迟疑地舔舐着被沾湿的手指,喉结滚动,近而俯下身子,索取食用着比酒液更润喉的液体。

    然吞咽地越多就越渴,他甚至想要咬破含住的舌头,大口吸食着流出的血液,同时还期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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