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渴望,她身下被男人撞的水花四溅,撅着娇臀往后退,又被男人揪着腿根,狠狠按回去,椒乳又忍不住蹭在男人衣服繁密的暗纹上,喉间止不住的呻吟,“嗯啊啊……痒……啊啊啊……” 萧棣感受到小狐狸的小动作,狠狠的咬了一口,“怎么发骚了……小淫穴夹得我好紧……” “没有……”宣令君颤抖着身子,不知道是因为激烈的性事,还是因为陛下的话,陛下那么儒雅的君子,怎会说出这种话。 萧棣低笑一声,“没有?”他单手握住另一边玉乳,轻轻摩挲着,“我看你很想啊……” 宣令君像是被撸了毛的小猫,舒服的呜咽着,身下无意识的夹了夹,“嗯啊啊……”男人又狠狠撞了进来,棒身撑开层层迭迭的穴肉,龟头浅浅退出,又深深肏入,越入越深,里面的软肉被肏得一塌糊涂,捣出淫水,在身体深处咕唧咕唧作响。 宣令君好像跟自己的身体产生共鸣似的,那水声滋滋作响,振聋发聩,“嗯啊啊……轻些……”她有些受不住了,“啊啊啊……” 萧棣连日来的烦躁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抱着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沉重的书案被他撞得摇晃起来,两人身下被天青色的裙子遮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粉嫩的小脚,勾着男人的腿。 “轻些……啊啊啊……会被……听……啊啊……”摇晃的桌子,让她感觉整个大殿都在肏她,“啊啊啊——”男人射了进来。 萧棣抱着她,在她耳边喘息着,那灼热的气息,滚烫的白灼,烫得她浑身战栗,竟接连喷了两次,双腿无力攀附,像是抽经似的僵着,紧绷的脚背,蜷缩的脚趾昭示着她主人的绽放。 温热的花液稀释着男人厚重的精液,可却被男人堵在穴内,推挤着穴口的浊液喷射出来,天青色的罗裙彻底湿了,黏黏糊糊的遮盖在两人交合间。 少女脖子上勒着肚兜带子,赤裸着上身,右乳被他啜吸的红艳艳的,玉白的身子泛着浅浅的粉,泥泞的身下被罗裙盖得严严实实,她朦胧的双眼,无邪的望着他,不自知的勾人。 让他如何能忍得下,他比她那日及笄还要疯狂,低头伏在她肩头,少女因情动,身上的异香愈发芬芳,馥郁千里,萧棣眼底猩红,将少女翻了个身。 那龟头在小穴深处转了个圈,敏感的息肉揪着他扭转,“嗯啊啊啊……要泄了……”宣令君趴在冰凉的卓案上,打了个寒颤,“陛下……嗯啊啊……” 萧棣将她的双腿弯曲在她身侧,膝盖顶着她的腰,穴口大敞着,男女交合处,浊液淅淅沥沥的落下,滴滴答答,地板上濡湿一片,染脏了他的靴子。 他低头一看,“那么多水……真是淫水娃娃……就是需要人来日日肏干……” “啊啊啊……不……太深……嗯啊啊……呜呜……慢……啊啊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