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五年,可是西西……我们跟她们不一样的。我曾和一个法国男孩热恋过,在去宾馆的路上,我还是逃跑了。” 这下连千西也沉默。 关乎清白,从小的伦理教化,让彩杉不敢声张,只有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但彩杉不是,她还要脸,豁不出去。 那副官早吃准了这点,才会得寸进尺。 “彩杉,这不是你的错。那畜生是什么人?” 她问,这就是开始谋划了。 “爸爸同事,森孝鹰的儿子。” “他是那种花花公子?” 提到这个,彩杉更加挫败,脸色又难看几分。 “难就难在,他不是。从没有和女人传绯闻,那晚他给我下跪认错,我说我不想再看见他,结果还是这么不要脸,他竟然还敢说要娶我!” 彩杉拿来一个枕头就捶,几乎要抓狂。 “我不过把他当其他人一样相处,两次下来他就跟吃错药了似的,追着我不放。” 千西心里已有几分了然。 这人搁在哪里,都是个寻常的富贵少年郎,无甚过人之处。但在彩杉身上,他却有种不同寻常的痴迷。 “我们一起把他赶走吧?就现在。” 彩杉摇摇头,“今天赶走了,之后呢?还不是来纠缠。” “那就让他再也不能靠近你。” 宫泽广义正坐在那和几人品茶。 看见从楼上慢悠悠晃荡下来的千西,打手让她过来,“瞎晃什么?你妈妈刚刚想找你陪她打麻将,半天不见人影。” “我累,去房间休息会儿。”她乖巧回。 抬眼发现主座坐了爷爷,除了舅舅,宫泽广叽和藤原教野、藤原信岩也坐在一旁,还有那两个报社主管都在。 这敢情好,都在呢。 她为接下来要实施的表演而心不在焉,随意捏了捏爸爸的领衫撒娇道,“我去和彩杉姐姐玩,你们聊。” “你不是喊累吗?玩什么?再去歇息会。”宫泽广义看了眼时钟,“七点也可以睡觉了。” 众人都笑。 “哎呀。”她瞥了眼藤原信岩,连他都在笑。 不想再理睬这个气氛担当的打趣,提了口气从这边挣脱,两脚直奔彩杉而去。 弟弟妹妹都被彩杉提前打发走,大家都在各自寻开心,一时间她独坐。 千西贴彩杉的身坐下,但只是翻开书页,埋头佯装专心看书。 毫无悬念,那牛皮糖见佳人在此,又过来了。 彩杉假意逢迎,他春心萌动,看四周无人注意,失了分寸,开始动手动脚,想要肢体亲近。 千西假装浑然不觉。 彩杉啊,你且忍忍。 等他在此厮磨了估摸一分多钟,时间差不多了。 “啪”的一声,被她捧着的白皮书掉在地下。 说时迟、那时快,彩杉得到信号,抽出还在副官手里的柔夷,抬手就是一巴掌。 副官被打蒙了,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千西用力一推,屁股一挪坐了个空,狼狈地从沙发上跌下去。 彩杉打人,侍女已经察觉,户傅也跑过来了。 这一推动静闹得更不小。 四周还有五六个聚众娱乐聊天的宾客,都望过来。 千西看他脸色惊怒,先发制人,不等他站起来质问,捡起书就对他劈头盖脸地砸去,半真半假,放声哭叫,“……登徒子!你敢轻薄我?你敢欺负我?” 户傅已经看呆了。 彩杉是心里痛快,管家跑去找老宫泽,女侍们不敢阻扰,宾客们都是看热闹。 因此竟也没人上来拦她,任由她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