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依旧很冷静。 千西却道:“时不我待,不如寻欢。” 她又娇软、又小巧,百般花招。藤原信岩怕自己招架不住,冷淡告诫:“这种事是要成婚后做的!” 千西不耐烦,翻身到他平躺的身上去,两人紧贴着,滚烫落在一处。藤原信岩呼吸都乱了几分,“别胡闹,下去!” 她胡乱剥开耳边垂落的蓬乱碎发,面庞比新月蹙白,生动的脸拧紧了,嗔怒:“我们本就是未婚夫妻,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两人的气息如烈日般猩红灼热。 他两手掐住身上人还在作妖的腰肢,想要将她一把举起挟持下去,千西两手抱紧了他脖颈,将他也带过来。 这下转成她下他上,牙齿磕碰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受的呻吟,“嗯——千西,”轻柔的声线低哑,局促的二字罩上一种魅惑,从他禁欲的口中这样叫她,如嗤伏野兽,听得人昏昏然。 千西发蒙,鼻音重重,“嗯?” 他克制着自己,两手撑在她上方,一双眼睛在月色里倒影出水波潺潺,明明看着她,却清澈得好似有泪光,“你不能在婚前怀孕,现在我们还不能做。” 他还喘着气,两人的唇贴近,近在咫尺,就是没有挨上。 千西忽然笑了笑,她亲了亲他的嘴。抬头侧脸,对着他耳边吹风,“这里有避孕套呀,就在床头柜的最后一层呐。” “你跟我走——”他脑海中闪现春在苑前,那股幽怨的魅影。欲望的种子在那时埋下,而她被送到了自己手上。 何不一起堕入赤红地狱? ...... 耳鬓厮磨的沉寂中,千西听到彼此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分不出是自己的,还是男人的。 一个热吻,落在她的额头,千西呼吸一滞。像一团火苗,堪堪从她的额头开始点燃,整个身子越发烫起来。 她抱住了他的头。 真正要开始了,反而焦躁,蹬来蹬去地不安,他摁着这一双不老实的腿,放到自己压过来的身躯两边。 千西,“真得会疼么?” “....应该会有一点。” “你有经验?”她在他啃她脖子的时候嘟嘴,“是不是和旁的女子做过?” 藤原信岩笑笑,抬起头来,“没有。”他细细吻她的脸和唇,弄得她浑身酥麻难耐,“我此前,并不热衷于此。” 他停下来问,“西西,怕不怕?” 千西看着他,“你不会伤害我吧?” “当然。” “那我没什么要怕。” “如果你疼得厉害,要告诉我。” 她重重点点头,胳膊交缠在他脖颈,“好呀。” 两人慢慢亲了一会儿,他的手通过本就蹭高的睡裙贴着钻进去,从腿根越过底裤,轻柔抚摸到腰,捏住最细的腰窝,掐了掐那里的软肉。 千西嘤咛一声,感觉底裤贴着会阴处,一股湿哒哒的春潮不受控制流了出来,脸色灶火一般,藤原信岩的吻到达软绵绵的胸脯,刺激得她脚趾蜷缩,忽然把脚弯了起来,正勾在他的裤腰和臀处。 衣服团到腰上,他起身脱了自己的睡衣,露出赤裸精壮的上半身。 胸膛上除了纵横淋漓的伤疤,还多出来一处新纹身,红艳艳绽放。 千西还没有闭眼,看见了那束从前没有的花,正和她肩胛骨上没掉完的缠枝一样,是柔润的木槿,盘亘在他的左胸膛前。 千西蓦然定住视线,手停在那里,心脏扑通扑通,拍打在她的手心。 “你,什么时候.....”她眼眶发酸。 他俯下身,“你肩膀背后的那道疤,是为挡我所留,我也该投桃报李,偿还你。”在千西感动之际,借势将那件白绸睡裙从她身上兜头剥落。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