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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发烧(初次H)


儿。

    他下面缓缓退,啵的一声,龟头拔了出来,他摘下避孕套,看见上面的血丝。

    回神,捧着她的头瞧,“你有没有事?”

    她眯着眼,被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无,陌生的高潮让她心跳还没恢复正常,脸上都是凌乱的泪水和发丝。

    藤原伸手帮她理到两边,让脸整个露出来,把她放到枕头上,拍拍她的脸,再问:“你到底有没有事?”

    千西的腿软的合不上,光着身子,身上一时暖一时凉,忽然莫名其妙看了看床头上的钟。

    他不解。

    见她蜷缩成一个赤条条的虾米,侧躺着不看他关忧的目光,捂住脸,有气无力道:“你,你怎么那么久不是很快么。”

    藤原哭笑不得。

    把被子给她盖上,她连忙一滚一卷,不想理他。

    藤原亲亲她的脸蛋,自己穿衣服,“你都是听谁说的?”

    千西背对他嘟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藤原信岩很清楚这一点,不放她在他房里睡到天亮,将她连被子抱起来。

    他将她抱到盥洗室的洗漱台上,要去碰她的腿,千西扭扭捏捏不给他看,哄着将她双腿打开。

    花穴因着被强行撑开,还未闭合上,四周都有些红肿,稍微碰碰,她便一幅嘶哑咧嘴的模样。

    “今晚先别碰水了,毛巾捂着,明天拿消肿药来擦。”

    千西干瞪着他,“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

    藤原信岩将热毛巾从她裹着的丝被里钻进去,准确敷在那里,不提是她主动的只言片语,“别生气,很快会好的。”

    消肿固然应该快,只是做个爱就闹场大病,是藤原信岩没想到的。

    隔日。

    大岛见晚饭辰光,便敲敲门,进去时,他已坐在椅子前收拾随身物品。

    提起帽子,大岛才按照平时的习惯问他,“高淳的庆功宴还没开始,先去吃晚饭么?”

    藤原信岩一顿,“唔,还有高淳,几点?”

    “八点。”大岛知道他大概忘了,点头说是。“那,要先去吃饭么?”

    他思索片刻,将佩刀佩戴在腰间,叹气:“不巧,我今晚也有其他事。”

    帮他做好计划表的大岛,对这多出来的是何事感到狐疑,但猜到是私事,也并未开口询问。既然是他自己肯答应的,多少都是有用的应酬,大岛稍微强调:“此人已宴请了您多次——”

    “不去。”他面目如常,只是含笑道:“帮我推了,你想出的理由可是一向都让人无法挑剔!”夸奖完拍拍他的肩膀,“多谢!”便潇洒地走了。

    大岛还要帮藤原信岩开车。看他今日一整天都很是神清气爽,愣了两秒,不迭跟上那疾步如风的步伐,腹诽:中队长心情甚好?

    车子一路开回清和大酒店。

    大岛猜中,果真是私事。

    藤原文件袋里放着消肿的药膏,回去看千西还躺在她房中床上昏睡,早中送来的两次餐食也没动。

    上床去把她翻了个面,拍拍她的脸,叫她醒来,“怎么睡一整天?吃饭了吗?”

    结果她只是嘤咛几声,“不吃,我头疼……”

    藤原信岩见她面庞酡红,额发汗湿贴在脸上,将她拉起来靠在自己身前,下意识摸摸她额头,才刚一贴,手掌下的那片肌肤热度热度骇人,再一叫她,人都烧得意识昏沉了。

    他凭经验知道她在发高烧。

    嘴角紧抿,沉吟:“这可不妙!”

    连忙手插过她的膝下,将她从闷热的床被中腾空抱起。

    千西昨晚后来换好的那件睡裙同样又薄又软,潮潮贴在她滚烫的身上,衣带也因为来回翻滚早掉到了臂膀上,糯米团子般白白软软,视觉上依旧美艳得刺激。

    藤原信岩此时也无暇顾及,一心一意帮她穿好小衣和外裙,动作生涩又有点蛮横,让她能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

    经理找来的医生帮她检查,给她吊上了退烧药水,护士细心地帮她调整吊瓶的滴漏速度。

    经理在一边,瞧这个自己看大的叁小姐生病也有些心焦。

    藤原信岩一直安静陪着。

    经理忽然看向他。

    千西流出的落红,在他垫着的睡衣上,被他收起来了,避孕套和其他也都被他重新处理过,因此侍从清早打扫时并无其他痕迹,没人知道他们昨晚曾交姌过,但面对着两道目光,他有错在先,平静的皮囊下,不免心跳如捣鼓。

    经理只是觉得他该知道怎么回事,遂疑道,“我看,她昨天还活蹦乱跳的?”

    藤原信岩默了一瞬,才简单答:“……她身子骨弱,初来乍到水土不服,感冒发烧,是正常现象。”

    那日本医生道是有这个可能,“最近都让她在这里好好休息,吃饭睡觉可不能贪凉。”

    经理和藤原信岩同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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