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起来说话,孤早就说过,你我与其他人不同,你见了孤不必行此如此。” 苟诡脸上露出了一点明亮,但接触到赵驿凯的目光又是一滞,“爷,我们留在陕西的人传来消息,林清朔已与三日前离开陕西,余虎臣在沿路伏击,至今还未回陕西,两人皆下落不明。” 赵驿凯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目光一凝,“你说什么?余虎臣失踪了?”沉默了一会,赵驿凯的眉头紧锁,目光微寒,手上的壶子往地上一砸。 崩裂出了无数的水花,“余虎臣那个蠢货!一定是出事了,去,将陕西回京的整条官道封锁,只要路上见到林清朔的队伍,直接伏击,不留一丝活口!” 苟诡愣了一下,嘴角的笑咧到了深处,利落的俯下身阴狠的道了一个是字,太子这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弄死林清朔之后直接控制住京城了! 他只觉得前路光明顺畅,他所跟的不亏是整个大赵最有远见的明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再被俗事所束缚,这天下几年前就该是他的了,只有他的主人才有资格站在皇权的顶峰。 可就在苟诡准备下去的时候,又有人慌乱的冲了进来,“太子爷,不好了,侧妃娘娘被人打成重伤丢在了府门外。” 赵驿凯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双眼微眯露出了危险的气息,“被人打成重伤?如今人在何处?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就算他只喜欢杨可琳的身体,就算他只想透过杨可琳去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也不允许他的人被人重伤,那打的可不是杨可琳,打的是他赵驿凯的脸面。 “来人……来人说他是首辅大人的手下,说是侧妃娘娘冲撞了他,还说若是太子不会管教,他不介意替您动手。” 赵驿凯猛地闭上眼,掩盖了眼中的波澜,他回来了,他竟然已经回京了!还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这哪里是在管教杨可琳,分明是在警告他! 长袖下的手掌青筋尽显,他到今时今日才不得不承认,他努力了三年所要粉饰的尊严,如今正被人踩在脚下,他还是以前那个处在深渊不被重视的皇子。 但不同的是,他的手中已经有了权势,平静下浑身的怒火,等再睁开眼,目光里一片寂静,“去查,那个蠢女人哪里得罪了林清朔,明日登门赔礼道歉!” “据说是侧妃娘娘得罪了首辅夫人……” 林清朔的目光一顿,“首辅夫人?我何时又多了个便宜舅母,我怎么不知道。” “是失踪已久的邵阳郡主沈烟容。” “她竟回来了?” * 沈烟容此刻正在抱着账簿做着发财的美梦,天啦噜,要是早知道暴露身份能白赚这么多钱,她分分钟掉马好嘛! 别说是之前来等着退款的夫人们排着队,只为见她一面,想要刷刷好感度,就是以前没听过的夫人小姐们,此刻都已经递上了拜帖,只为了求一个明年的预约。 呵呵,沈烟容大手一挥,此时不开分店更待何时! 沈烟容正在美滋滋的策划开新店,之前她是担心店里会出事,如今怕是她想出事都会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给保护起来,她就干脆的在林府住下了。 不说别的两人才刚确认恋爱关系,她又不是个矫情的人,里面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自然也是愿意每日都见面的,最重要的也是因为林清朔的病还未痊愈。 趁着白天沈烟容找了大夫,把林清朔肩膀上的布条给拆了,才发现他因为赶路没有换药,伤口已经溃烂了,也就难怪会引起发烧。 沈烟容是既心疼又生气,肩膀伤口这么深,还敢骗她说是小伤,还敢这么用力的抱着她,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可往往都是气还没生十分钟,就被他的目光给打败了,再加上安安这个马屁精在中间搅浑水,哪里还能生的起气来。 正好中午出了日头,春光明媚,沈烟容就给林清朔脱了外衫换伤药,刚包好布条外头阿和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 刚进了屋,就看到林清朔衣衫不整的样子,阿和赶紧刹住脚,捂着眼睛又掉头往外跑,“小的什么都没瞧见!” 沈烟容:…… 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突然就有种白日宣/淫的错觉?尤其是旁边这个人还一直不停的往她身上靠,虽然她的名声也已经很臭,但也不代表她真的不要面子了啊! “你怎么总是没个正行,快松开我,一会又该被安安瞧见了。” “瞧见了又如何,我是她爹,你是她娘,我们这般,安安更该高兴才对。”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林首辅还点了嘴炮王者的技能?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之际,外头就传来了男子威严的声音,“让那臭小子赶紧给我滚出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