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是哦?你们家公子是谁?这云涓瀑布是公眾地方耶!我们为什么得回避?开玩笑的吧你!」 耶律劭寂静的游至岸边,抖落着身体的水滴,仍然不发一语。 「哼!我们家公子的来歷,那可是大有来头啊!他呀!可是当今皇帝的宠妃-翡翠贵人…的亲生弟弟的儿子啊!国舅爷的公子,可是不同凡响的啊!怎是你们这些粗俗的乡下小孩能亲眼目睹的啊?还不速速离开?」 一脸狗仗人势的嚣张模样,咏荷看着就一肚子火,像这种奴才…还真是该打该教。 正当那名管家还想要多吹捧主子的时候,有莫约十来名的家僕,气喘呼呼的扛着两顶上好的轿子靠近他们,轿子一落地,两个吃得圆呼呼的小胖子,手里还抓着鸡腿吃得满嘴油腻,慢慢的轿子里走出来。 耶律劭扯动嘴角偷笑,难怪一堆粗壮的家僕,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脸色泛青。 「哦~翡翠贵人的外甥是吧!久仰久仰!」仁赞时常跟着长公主往皇宫里走动拜会,听都没听过这号人物!大概又是不红不紫的妃子。 他从水里爬起来抖抖湿透的袍尾,与耶律劭比邻而立,对着两名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小胖子问候:「在下孟仁赞,我父亲乃是西川节度使-孟知祥」仁赞打揖行礼,但脸上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两个小胖子手里抓着鸡腿,看着仁赞对他们如此礼遇,完全不明白仁赞是在反讽,居然咯咯发笑:「呵~什么西川节度使啊?官这么小,听都没听过」 两个小胖子掩嘴而笑,一辈子都没离开过洛阳的他们,别人是养在深闺人未知,他们是养在“深闺拚命吃”,哪晓得什么西川在哪,节度使又是什么官阶。 「你!」仁赞听见他人詆毁父亲,心中满不是滋味,但这种完全不懂得官场文化的人,仁赞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能夸奖他们白目无敌,连谁的官高位低都不晓得,也敢顶着头衔到处欺压百姓,真是朝廷之耻。 「我是不会走的!我也不怕你们知道,我父亲是翰林学士-纪家石,要来惹事的话,我不怕你们」咏荷从清透溪水里起身,与仁赞、耶律劭站成一直线,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不放,两个死胖子,连靠自已走上来都没办法了,居然还敢一来就赶人?真是污辱着云绢瀑布的美。 三人突然地一同双手环胸,目光毫无畏惧的盯着后来者,大有“你敢动我试看看的气势”,对着小胖子两名与他的家丁十数名宣示。 「听都没听过!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小胖子撕咬手上鸡腿,额头冒着斗大的汗珠,身上的肥肉一震一震的微晃,看得咏荷都快要喘起来。 手握万千兵马的节度使都不明白,怎么会懂得翰林学士是多么重要的官职呢?咏荷脸上写满着无奈,希望两个小胖子最好赶快回家,去恶补一下他们的常识,免得出来丢人现眼,显得他们见识浅薄。 「你们这些个不入流的家伙,快点走啊!不然我叫下人,一个个把你们丢出去!」主子是猪脑袋,管家大概也是吃粗糠杂稗的笨蛋吧!脑容量只比鸡大一点,他有眼不识泰山的出言不逊,想说对方不过三小孩两大人,他连同家丁莫约二十名,真打起来…人多欺压他们人少,那是刚刚好! 「你可以试看看」沉默许久的耶律劭总算出声了,他眨眨自已内敛沉稳的双眸。 「你又是什么人?你爹又是啥不入流的小官?皇宫内的巡城侍卫吗?哈哈哈~」小胖子总算把肥鸡腿吃完,他顺手在管家衣袖上抹手,牵着自已的弟弟,对着耶律劭挑衅,丝毫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耶律劭不想说明自已来歷,单纯的不惹事也不怕事。 「大哥!我想起来他是谁了啦!」身材较为矮小的胖子,突然轻晃动着哥哥的手,对着哥哥说:「你还记得有次,我们入宫去看唱戏吗?唱到一半,突然大家东奔西逃的!我听爹说啊!好像是一个叫孟仁赞的,跟一个叫纪咏荷的,他们擅抢禁地,被皇城禁卫军包围了!就是他们啦!」 小胖子指着仁赞的鼻子笑,那天出尽糗态,弄得皇城里人仰马翻,就是这一号人物:孟仁赞。 好事不出门,远事传千里啊!这桩丢脸往事,突然在此刻被宣扬开来。 「还以为你们多利害…呿!也不过就尔尔吗?被皇城禁卫军逮到的两个野孩子!」胖子哥哥与胖子小弟两人大声訕笑仁赞,仁赞铁青着脸,气得混身发抖,心想又是咏荷干的好事,害他顏面尽失。 「那个什么纪咏荷的…就是你吧!疑?你应该是女孩儿才对吧!咏荷…不是男孩的名讳啊!真是伤风败俗啊!好女孩才不会这样拋头露面,跟着男孩跑出来玩水,真是的…你娘一定没把你教好」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的管家,听见主子把对方认出来,更加确信着来歷微薄的他们举无轻重,对着仁赞与咏荷拚命的落井下石,无情的奚落嘲笑。 「不准你污辱我娘!」咏荷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拾捡起一块石头就往管家扔过去,那管家吃太胖身体不灵活,连个小女孩也能把他砸得额角泛血,「你!来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