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描。知道她床笫间娇得慌,不使些手段,不肯好好顺着他。 乐令怕他急吼吼伤着自己,她忙将丁香小舌渡入他唇齿间,细细描绘唇沿。 孙章沉气,待她小意讨好,却腾出一手轻捻着鼓翘的乳尖,乐令不禁低低嘤了一声,周身不住哆嗦,雪腻大腿内侧一阵微颤。 穴内泥泞不堪,她不过扭腰挣扎些,一不留神又滑入了小半。乐令顿时呜咽,四唇间拉开一条晶莹液丝。 却见孙章嘴角微微上咧,膝弯的压力骤然消失,乐令身体沉沉坠下,竟硬生生将他跨间肉柱大半吞没,昂颈翘臀,背脊弓如跳虾。那硕物硬生生嵌进她深处,仿佛宫心插得迸开,错觉脏腑被挤出了身体,一阵哆嗦。 孙章见昂扬的肉柱竟还剩小半截露在外头,坏心顿起,一掌箍住她细腰,竟硬生生叫她将整根阳具没根吞入体内。 快感铺天盖地涌来,乐令的头无力仰着,嘴边咬着一只手背,她勉力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挂在他腰后的双腿颤抖得没了边,上身却无助拱高,腴臀不由高翘,连带着一对凝乳晃动如波,诱得他又啃又咬。 孙章肆无忌惮,一手复又掐住腿心肉珠,乐令顿时骨软筋酥。 不过几下撩拨,掌中玉胎摆布得死去活来 她不禁讨饶:“我错了……稍动些……”床第间钝刀慢磨,反不如凶狠给她痛快。 孙章哪里肯放过折服她的机会,施力摁住顶端那一点肉珠,既狠又决绝。 乐令顿时脱力,状若失魂,腿间汁水淋漓,登时小丢一回,她压抑着哭腔呦呦哀呜:“好夫君饶命…..” 孙章最听不得那管声音软软叫着夫君,又防她逃开,一把将一只柔腿扛上了肩,逼得她双脚上下大开,花心浅露。 悍然深入,次次捣入极深处,下下皆要捣中她脆弱要命之处,硕物出入间既痛又美,白皙腿根肌肉因酸疼不住颤抖,受尽杵捣的玉壶毫无遮掩落入他眼目之中。孙章将虎口送于她嘴间让她咬,狠心贯到了底,眼睁睁瞧着掌中美人大张秀眸朦胧失焦,颤着一次次丢了身子,四肢紧缠着他, 直到那穴被撑肿了、插得无力外翻了,白皙的阴户被撞得通红,弄得脏兮凌乱,孙章才意犹未尽。 车夫颇有眼色,将马车停在将军府后院,车侧的灯笼前后轻微晃动,直到打更的木板声传来,动静才终于静止。 窗外透出一丝昏黄火光,孙章稍稍整衣,将赤身裸体已半昏厥的乐令裹入大氅里,这才从容掀帘。 * 将军府浴室内,一大一小两枚人影相迭。 一对粗指在女体内刮弄,浓白精水在热水中化开,乐令有嘤咛转醒迹象,孙章在她耳畔轻嘘,喉音低哑磁性:“乖,不弄干净,明日你又要怨我。”他最喜在她体内射得又深又多,不施以外力,流几日也不得干净。 孙章鼻间萦绕异香不散,眼角余光中尽是她欺霜赛雪得肌肤,掌下是她细腻如脂的指触,无端缠人。 伸手去掠她胸前黏缠的乌发,胸乳是她敏感处,乐令虽已累得无力抬眼,身体却仍难以抑制反应,软趴在他胸前几不可闻地呜呜几声,腰肢微扭。 孙章口干舌燥,下腹那团热火见了她后便一直不散,在她体内发泄几回后仍翘硬如烙铁, ,晕晕糊糊中与他本能四唇密贴、舌尖缠搅,复又吻得难解难分。 欲要逞凶,可她不堪蹂躏,白皙的胴体遍布青紫,就连幼白膝弯也印上了一枚牙印,受不得他再度摧残。况且肩胛又见嶙峋,想是他不在之时又忘了照顾自己,累得瘦了,不禁又爱又怜。 手指无意擦过一处,却惹得他停留下来。 只有这处,尚未开发。 长满厚茧的食指不时擦刮过那浅粉的入口,未曾造访嫩处仅只针孔大小,黏闭紧合,就算他粗鲁剥开两片娇腴玉臀,也不过露出一朵梅瓣。 不知若是被他胯下之物强行挤翻开来,擦刮,仅仅脑中翻滚,就让他口干舌燥。 中指试探滑入她股后,想是身体已格外习惯他的爱抚,她尚未料到他的龌龊,无甚激烈反应。 但他粗粝指腹在那处针孔大小的肉洞外缘频繁逡巡,乐令虽仍未睁眼,但鼻尖处漏出嗡嗡难抑。 孙章喉间不住滚动,她此刻毫无意识,要哄她成事也不难。况且一整日激烈性事,连带着湿濡蔓延至股内。 想是他意图昭然,乐令似有转醒迹象,腰肢却渐僵硬,玉臀绷紧。 孙章指腹借得穴内蜜润,中指破入那紧窄的入口,乐令不由蹙眉呀地娇声脱口唤出,一手却揪紧了他的臂肌,酸疼冲上脑后,悠悠转醒。 她酣睡后半晌凝不住的目光在虚空中乱飘些许,股后微微撕裂同感传导至混沌脑中,她的雪颊这才犹疑缓缓胀红:“你……”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