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潋落荒而逃,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唇上好似还残留着她嘴唇的触感,像果冻一样…… 他烦躁地摇了摇头,驱散了脑海中有关她的画面,并对她审判了一番。 花心好色,肆意妄为。 他拿起笔打开记事本,在她的名字上又多扣了几分,这种程度的扣分,不出意外的话她下周要被叫家长。 他刚生出几分于心不忍,低头看了一眼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团,浑身都感到变扭和不自在。 从出生到现在,他连一次自慰都没有过,比起那些荷尔蒙旺盛的男高中生,他则显得清心寡欲了,虽然了解很多生理知识,但他对于这些事反而嗤之以鼻,他无法接受和人有那么亲密的接触。 他狠下心,认为她是需要家长来约束一下她的行为了。 所幸校服裤宽松,看起来不是很明显。他把校服往下扯,方便遮住下面的异常。 乔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等欲望消退后才解脱似的松了口气。 “会长好。”有学生向他打招呼,不过看起来很怕他的样子,特地绕远了一点。 乔潋被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转过身,微微颔首回应。 “会长你的脖子那里……是被什么东西刮到了吗?” 他用手碰了碰,摸到两条凸起的纹路。 “好像是被人用手抓的。”同行的学生挡着嘴悄悄对旁边的人说道。 本来就离得不远,他自然听见了他们的窃窃私语,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是我的指甲不小心碰到了。” 被看的那两名学生立马僵住了身体,不敢说话,颤颤巍巍地挪动着步子,像两个萝卜头一样靠在一块。 “啊好,那会长去医务室看一下吧,我们就先走了。”说话的人一把拉住身边的人,左脚踩右脚,仓皇离开。 那人捅了捅自己的同伴说道:“我就说叫你直接走别去打招呼了,你不害怕我害怕。” “可是真的挺像被人挠的啊……” “我看是你脑子被挠没了。” 乔潋用手挡住脖子上的泛红的划痕,闭上眼睛深呼吸,平复了下波动的心绪。 宴楚楚这个名字,他大概是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 宴楚楚继续跟着导航走,当她抬起头,脚底好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无法前进,眼神停留在那抹白色身影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他坐在轮椅上,身形略显瘦弱,皮肤近乎病态般的白,唇薄带点红,鼻梁秀挺,眉眼温柔精致,气质翩翩。 简单的校服在他身上硬生生穿出了自带光环的感觉,校服衣领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了少年美丽的天鹅颈。袖口包裹住骨感的手腕,手指纤细,犹如完美的艺术品。 注意到来人,他抬眼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柔和,带着好奇的眼神和不会使人感到不适的打量。 宴楚楚不会写诗拽词,在她心里就只有五个字形容他——长得好牛逼。 这不是男主天理难容啊,她心道。 她如果跟他上床那还不得爽上天,做个七天七夜,榨干他的精水。 她眼神猥琐地往下盯着他的裤裆看,看到他腿中间有性别特征明显的鼓起后,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不可描述的画面。 这种男的几把肯定是又粉又大,她先冲为敬。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好像在盯着他不好的地方看。 他叫了她一声,“同学?” 声音好听,喘起来带劲。 宴楚楚盯着他发呆,心理活动十分丰富。 这人应该就是宁北萧吧?怎么和书里描述的不一样,不管了,都是小问题,长这么帅他不是也得是。 “帅哥你叫宁北萧吗?”她问。 对面愣了下,回答道:“我叫宁昀苏,宁北萧是我的弟弟。” 他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