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受伤了,当晚张起灵沐浴时,便要他别侍候了。吴邪绞着手指,望着浴桶里男人的裸背,努力克制心头再度浮现的那种怪怪的感觉。 张起灵洗浴完毕,士兵又换了一桶新的热水进来,按惯例,吴邪等着张起灵离开营帐,然而对方穿好了衣服,扎起长发,却迟迟没有出去的打算,反而站在浴桶旁望着他,道: 「脱衣服吧。」张起灵说。 「?」吴邪瞪大眼,脸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张起灵比了比吴邪包扎好的左手。「手伤了,要洗浴也不方便吧。我帮你。」 帮......?!要怎么帮......?他压根儿不敢再想下去。 吴邪倒抽一口气,小退了一步,连连摇着手。「不、不用了!!将军!!真的......要不…...我今天还是别洗了吧!」 张起灵淡淡地瞥他一眼,拿过一旁的腰带,蒙住了眼。「你如信得过我,就把衣服脱了,过来吧。」 这场景、这话......怎么似曾相识啊…... 吴邪垮着脸,心想。对方都做到、说到这个份上了,今日自己一句话,对方便毫不犹豫地蒙起了眼,以示信任,现在轮到自己,若自己还是坚持不洗,是不是太不留情面了点...... 一思及此,他咬咬牙,认命地开始脱衣服。 虽说对方蒙着眼,但在一个alpha面前赤身裸体总是那个......而且还是最近让他心猿意马的alpha...... 他聊胜于无地遮着重点部位,走向张起灵,缓缓浸入浴桶中...... 绢巾拂过他的背脊,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 「放松。手别碰水。」男人淡然的嗓音响起,伴随着轻柔的擦拭动作。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颈背,吴邪觉得全身上下都变得无比敏感了起来。 这、这要他怎么放松啊…....这么近的...... 吴邪欲哭无泪地举高了手臂,吶吶应道:「好.......」 绢巾擦拭完了他的背脊之后,手掌往前绕,开始擦拭起他单薄的胸膛......细緻的织料刷过敏感的凸起,左侧,然后是右侧......来回擦拭、按压...... 「荷......」吴邪摀住了嘴,却无法完全遮掩住自指缝流洩的轻浅喘息,当然绢巾下震颤不止的身躯,更是藏也藏不住。 「将...将军......够了.......」莹莹的栗眸含着泪光,吴邪抖着的嗓音从手掌后透出来,闷闷的。「我、我可以自己.......啊!」 绢巾滑下合掌的腰身、平坦的小腹,直接碰触到...... 吴邪胀红了脸,几乎要从浴桶里跳了起来,却被张起灵一掌压坐回去。 「等......那里......不用......哇啊!」被手掌隔着绢巾抓握住的感觉让他惊叫出声,未受伤的那手下意识地就要去挡,却被男人一把扣住.....绢巾在两人你来我往之间,不知漂到何处......男人乾脆强迫他握住那软垂的肉柱。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