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晚那样的……吴邪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脸色阴晴不定。 他方才简单打了桶清水清理下自己,从那处引流出来的精液量简直……昨晚将军在他昏过去之后又射了几次,根本搞不清。跟alpha……又是怀孕的高风险,无法想像,要是怀了将军的孩子…… 吴邪打了个哆嗦,浑身恶寒,站起身准备再去找军医讨汤药,眼前便突然冒出了个庞然大物挡住了他的去路,粗獷的嗓音响起: 「哎呀呀!这不就是老躲在将军营帐里的小贱人吗?今天怎了?将军重伤,没人餵饱你,屁眼痒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昨晚朝他挥剑的彪形大汉,连同其他几名将领,将他团团围住,对他指手画脚,连连訕笑。 吴邪眉头一皱。 昨晚他心系着将军的伤势,任人谩骂,可不代表他乐意听这些污言秽语。 他冷冷地道:「闪开。」 他眉眼一凛,与生俱来的皇族气势让眾人心中一突,面面相覷了下。 吴邪趁空,打算绕道而行,手腕便被一开始出言不逊的将领一把扣住。 手腕上匕首划出的刀伤还未癒合,被他这么一抓握,伤口又渗出了血丝,吴邪疼得瞇起了眼。 那将领似乎懊恼着方才为吴邪的气势所慑,恼羞成怒下,更加口不择言:「你这贱人!装什么清高!反正你全身上下不都被将军玩遍了吗?!怎么样,想不想嚐点鲜,老子让你嚐嚐好东西……」大汉说着说着,便去解自己的裤头。吴邪的脸色瞬间刷白。 「好啊!是什么样的好东西,也让我嚐嚐?」 带笑的慵懒男中音响起,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只见一群魁梧的大男人们,瞬间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 大汉松了吴邪的手,四下张望着,似寻找逃生的路线,后背瞬间一阵劲风袭来—他被人一脚踹趴在地,跌了个狗吃屎。 其他人全都噤若寒蝉地站在一旁哆嗦,没人敢出声。 墨镜男子一脚大剌剌地踩在彪形大汉的背上,『刷』地抽出腰间长剑,漫声道:「你方才碰这位小朋友的……是右手……还是左手呢……?啊……你瞧我这记性,不如两隻手都剁了吧,你觉得如何?」 人高马大的汉子居然哭出了声,他抖着嗓哀求道:「饶命!军师!饶命!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求求您……求求您了……」 墨镜男子百无聊赖地转着剑柄,道:「饶命?你该庆幸出来找人的不是将军,否则你早就人头落地。快点!左手还右手?」他喝道,感觉失了耐性。 彪形大汉咬咬牙,似知自己逃不过,眼一闭,吼道:「左手。」 墨镜男子几乎没有迟疑,高举着剑,用力挥下— 「等等!等……等……这位……爷……」 剑尖在大汉左肩处顿住,墨镜男子不耐地转头,想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出言干扰,不意却对上了一双明亮的栗色眸子。 「那个……」吴邪的脸色有些苍白,应是被眼前这幕吓着了。他握着手腕,温声道:「这人……只是跟我开个玩笑……没那么严重……真的……」 怎么这儿的人动不动便剁手砍哪的,他是真看不惯啊…… 墨镜男子注视着他,良久良久……然后勾起了唇角。 「啊……这是自然……」他温如春风地说。剑尖仍然穿透了那肩胛骨,再用力抽出,但至少那大汉的手臂是保住了。「小朋友你……说了算。」他俐落地收剑回鞘。鞋尖踢了踢仍不断发抖的大汉腰侧,冷声道:「下次再开这种玩笑,便准备提头来见,听清了吗?」 「是……谢军师、谢军师……」趴在地上的大汉虚弱地应声。墨镜男子视线一扫,其馀的人也都垂下头来应声。 他转向吴邪,又恢復了那笑意盈盈的脸孔,一丝杀气也找不着。吴邪看得目不转睛,直想:这人翻脸真的跟翻书一般快。 男子伸长手,搭上吴邪细瘦的肩。「走吧。」他说。 吴邪不安地动了动。除了将军,他仍是不习惯与其他alpha有肢体接触。 「去哪?」吴邪问。 男子别过头,朝他笑出了一口白牙。 「你的主人在找你了。劝你别太常乱跑,否则他可能会学我一样,找条鍊子把你绑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