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往里撞,龟头磨着她敏感的穴壁,淌出的淫液,又在抽出间被带了出来,床单溅出深深浅浅的水迹。 “嗯哈……” 婚服乱了,上半身的纽扣不知何时解开,摊开在两侧,随着动作间双乳晃出一抹白,又带着粉。 袁嘉律搂紧谢衡,头皮发麻又舒服地轻颤。 两人身上的衣服湿了,像浸了水一般,身下也湿了一小滩,浑身没有一块干的。 皮肉相磨着,重重碾压过敏感而娇嫩的地带。 她嗓子都喊哑了,身上的人却还未吃够,下面那根顶撞着她的穴,上面还啃着她的唇脂不放。 “嗯……呜呜……” 到达临界点时候,他没再忍着,急促的呼吸落在她耳边,用力抽插了十来下,身下一松,一股带着滚烫温度的精液冲刷着甬道进了里面。 袁嘉律被烫得全身痉挛着,跟着他一起攀登到了高潮。 第二天,谢衡找人上门来帮忙把床边皱巴巴的婚服烫平,袁嘉律每看一眼,就会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事,脸上便会跟着红上一分。 幸好那人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并没有询问她怎么刚送上门没两天的婚服,婚礼还没举行就成这样,否则袁嘉律准能一头扎进地缝里,没脸见人了。 婚期如约举行,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袁嘉律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紧张,她早已期待了很久的事情,这一天终于圆满成真。 谢衡给了她足够的勇气和信心,也让她不会再为了他们的未来感到彷徨和害怕。 她站在正中央,身后铺在地上的婚纱,头顶落下的光将它折射出一道道粼粼的光彩,漂亮又美得不像话。 这一刻,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而她喜欢的人,正逆着光,一步步朝她走了过来。 谢衡在她身旁站定,对着她很小声地说:“很紧张?” 袁嘉律摇了摇头,“不紧张。” 只是手心有些出汗了而已。 他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握了下她的手。 大屏幕原本还是他们的照片,一瞬间变化成了一张张纸,每一张纸上堆满了密密麻麻写在横线的黑色字,字迹工整,一笔一划,清晰的字迹和纸张的新旧程度,证明了写的时间并不久。 她脑子被人敲了一下,发懵地盯着他,却见他接过司仪的话筒,从容不迫地说: “我跟我太太认识很久了,很多人都以为是她追的我,其实不是,是我对她一见钟情。” 提起往事,谢衡脸上带着化不开的温柔笑意,“我给她写了很多情书,可惜的是都没能亲手送出去,让她知道其实我喜欢她,为了弥补过去的遗憾,我偷偷重新写了情书,想在今天送给她。” 谢衡转过身,面对着她,“袁嘉律,我喜欢你很久了。” 此起起伏的掌声响在耳边,袁嘉律心如擂鼓,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这个无论何时都能让她心动的男人。 司仪控制回场子,开始念着千篇一律的证婚词,等到交换完戒指后,众人立马起哄着让他们亲吻。 袁嘉律握紧手,谢衡已经俯身,手捧着她的脸,认真道: “你今天很漂亮。” 他落了个很轻的吻下来,贴着她的唇,说: “还有,情书…我爱你。” 她笑了,脸上挂满了幸福,说:“我也爱你。” 袁嘉律想,再深刻的记忆总有一天会随着时间慢慢变得模糊,但谢衡,已经越过了记忆,在她的胸口那块脆弱的位置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记。 时间也淡不了。 (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