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院儿里摆放花草的。奴婢看他长得有几分女色,便叫他穿上奴儿的衣裳看看,没想到惊扰了小姐。”又转脸喝道:“小姐都发话了,你还不快滚!”那小厮连忙低着头,规规矩矩退了出去。小丫头们看无趣,也各自散开了。 入夜,倒是轮到云香无法入眠了。这小厮不知名姓,却生得这样标致,扮上女装比自己还美三分。人说女扮男装是最容易的,女子颜色本就清丽,扮上男人模样,不过是标致小生,招人喜爱;但男人若是穿女人衣裳,想好看倒是很难。这厮能有如此姿色,想必男装也是十分风流倜傥。心里暗动,却不敢对他人说来,只自己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长吁短叹。 正该秋水当班,在外面听得是清清楚楚,心里暗道:小姐也到了思春的年纪,莫不是白日家看了那小厮,动了春心么?便开口问道:“小姐可是难受?可需要喝茶?”云香道:“你且进来,我与你说话。” 秋水进屋,与小姐同帐。云香红着脸,忸怩半晌才问:“你可与男子睡过?”秋水也是一惊,道:“奴婢不敢妄言。”云香冷哼道:“你也这般大了,不像我被父母拘束,怎么会没有?”秋水笑答:“小姐若是想听,奴儿便说来与小姐听就是。”秋水抿嘴笑道∶”说得不胜得真些,还是寻个物儿比划一下。“遂寻了一个裁衣尺,拿到小姐面前,用手向小姐比道∶”男人那作怪的东西,长里也像这六、七寸长。“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亦像这三指三来。” 云香听了,惊讶道∶“你别唬我,我虽愚笨,却也看过自己那处。那小小的穴儿,如何容得这样粗大之物,那不要痛煞你了?” 秋水遂道∶“是哩,初入之时,是有些疼痛,可那物儿到了里面,男人把那个东西弄了一更多天,方才入进,乃至他那个妙物入进去之时,我用手把自己阴儿一摸,那时觉得阴内全紧紧靠在他那东西上边,连一丝一毫的空儿也是没有,乃至他用力把那物儿出入的时候,阴内痛之中带痒,痒之中做痛,尤其是那妙物抵着花心之时,那头儿烫得我那儿如温水烫一般,烫得我浑身一阵颤抖,浑身酥软,舒服异常。整个人儿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美入骨蚀,那时,才觉着至矣尽矣之美妙之处。” 云香听了,面如桃红,身上更是燥热无比,口中发干,连呼“阿弥陀佛”。心道:“这小妮子是与人做过事的了,若我把心事告诉了她,想来不会笑话我,说不定还会助我。”便鼓足了勇气问:“姐姐,你我一处长大,你服侍我多年,我一言一行姐姐都看在眼里。我虽为小姐,今日却不得不求你一件事了。”秋水心里明了,却故作惊讶扶着小姐问:“小姐什么心事,尽管说来,奴儿绝不告诉他人。”云香便把白日家见到那小厮后如何心动云云一五一十说了。 秋水道:“奴婢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找个小厮罢了,此人名唤庆俞,年纪刚有二十岁。小姐若想,奴婢明儿就找了他来。” 听闻此言,云香虽然羞涩,却更是感激,不由得身上抑郁好了许多,作势要跪,秋水不让,二人推拉一方,说了许多心腹之话,这才堪堪睡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