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忙抓住人的手道:“不许这么说我!只是...我只是记挂,如今虽说我回京了,但家世已然不如从前门当户对。况且父亲刚回京城,根基不稳,不知会不会还有人算计。我只怕妹妹与我成亲...倒是不如现在如意。“ 看他情真意切,玉钗知道他不是说出来诓骗自己。一时间破涕为笑,心里对他又是爱,又是愁,反握住他手道:“傻哥哥,这等败兴之事诚然可能发生,但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哥哥半步。只求哥哥与我生为连理枝,永世不分离。“风和心下十分感动,把人儿拉进怀里,忍不住也落下泪来:“我一片赤子心虽然卑贱,玉儿妹妹不嫌弃就好。”说罢,低头吻住怀中人儿唇瓣。 玉钗感到风和唇儿如两片薄肉,甘美可人。鼻中气息喷到她脸颊之上,瘙得她痒痒的,那唇儿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随即感到口中舌儿翻飞,卷在一起,那舌儿有些发热,滑润可人。风和感到玉钗口中香气怡人,口儿虽小,但那两片嫩唇令人着迷,只觉香津交汇,心中异常舒服。 二人不觉抱得更紧,主动迎合,玩不一时,两人遂松了手,各自解衣宽带。 待二人衣衫褪尽,风和只见玉钗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乳高耸,坚挺有力,乳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玉石一般,乳头在那白亮如雪的乳房之巅,十分耀眼,腰肢纤细,更显得那臀儿丰满诱人,红绣方鞋,尖小可爱。风和一时魂荡魄去,禁持不住。 风和上前把那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如牛脂,丰满有力。玉钗不觉轻吟起来,两腿叫搓,阴部已是湿淋淋一片,弄湿了黑漆漆毛儿,少许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风和嗅其味儿,香中带腥,不觉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阴部。玉钗当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丽水儿流得更多,那阴间双唇兀自翻动了几下。 玉钗此时也摸起了风和,当那白能与葱小手儿触到风和那玉茎时,不觉一愣,觉那神秘物儿粗如手臂,长有七八寸光景,遍体发烫,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惊,犹豫片刻之余,随即用手指搓起来。不一会儿,那物儿变得硬如哨棒,一颤一颤如鹅儿点头,玉钗心下既惊且喜,又惶惶地道:“哥哥,才几年不见,这物怎么长得这样雄伟?” 风和被她摸得兴起,爬将起来,分开两股。听她问得可爱,笑答:“乖乖,我人亦然长高长大许多,这物儿自然也得长哩!就是不知妹妹担不担得起了。”但见那凸起阴部紧紧一道,肉儿依然发红,向外张着,又且热气袅袅,如那刚出笼的甜糕,煞是诱人。风和切切架起玉钗双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茎,对准缝儿,只朝前急攻。甫一点触,玉钗便喊叫起来:“哎呀,求哥哥轻些才好。”风和稍缓。尔后又一手扶玉钗腿儿,一手扶正玉茎,把那物儿对准那缝儿轻轻抵了抵。玉钗畅快地呻吟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入毛丛中,风和顿觉得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玉钗之阴穴久旷之隐痛收缩所致。 风和慢慢抽送,片刻那穴内流出少许血沫儿,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红。玉钗扭动娇躯迎合:“哥哥,怪也,怎么这儿还流血哩?”风和心疼安慰道:“想来是进得急了,撕裂少许。哥哥轻些可好?”说罢,缓缓把那玉茎完全插入,抵停于花心,过得片刻,见玉钗并无痛状,随后疾速抽动起来,起初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却是快乐之畅叫声儿渐高,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阳物,窄窄缝口能容肥肥巨物。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玉钗即嗥嗥浪叫。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风和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玉钗答应不出,只摇摇头。风和只感欲火攻心,欲收却难忍。全身发紧,又抽了几十抽,也不停一停。最后,玉钗叫道:“哥哥!罢了,我要死了。”风和方才狠抽数下,泄却才罢。玉钗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风和爬将起来,擦拭干净,穿上衣服,溜回府中。玉钗支撑回屋躺着,昏睡到天明。自此,二人便一门心思钻研起婚事来。本以为家里父母还会思考一番,不料两家父母早已然对二人之情愫明了,商议婚事后亦约定下一年之后成婚,在这一年之中按照俗礼双方不得见面。风、玉二人虽苦楚了些,但想到一年后好事能成,便也欢喜,只能按捺下性子来等候。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