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般飞撞入风和双眼,那乳头红而发紫,乳圈暗红,整个上身,只那乳头、乳圈为异色,如雪中之梅,恰倒好处。虽不胜未经人事时那样粉红娇艳,却别有一番风趣。 风和看得兴起,玉根兀自挥动,正顶于玉钗腰间,玉钗只觉一阵烫热,心中知此物何物,不觉用手抓在掌中。那物儿粗大异常,自己那纤纤玉手握不过来,上面淫水遍湿,滑脱脱,似捉泥鳅不住,不觉用手上下搓弄起来,把那头儿不时抵磨腰间,只恨不得一口吞将下去,或是自己整个身子亦是穴洞,任由那物戳进。风和一手抚其阴,一手捉其乳头,嘴儿并不闲住,吞了一只乳儿在口中,用力吮咂,如食那冬日年糕,狼吞虎咽,只恨口小未能全食于口中。玉钗感到如死去一般,气亦喘不过来,淫叫之声渐大,手儿亦用力套弄那玉根,胸部胀得欲炸。 风和忍耐不住,把那玉钗压于身下,分开两股,伏在中间,双手撑住上身,把那玉根头儿对准玉钗那诱人缝儿,臀部一沉,“滋”,那玉根即插了进去。玉钗浑身抖动,觉阴内一阵发烫,如火灸一般,且被塞得满满当当,令人目眩妙感瞬时传遍全身,只觉自个儿似被火布包裹了起来,燥燥难安。不觉用那双手把紧风和臀部,用力下压。二人一个用力下压,一个腰儿上迎,直干得那淫水决堤而出,床上湿了大片。风和每插一次,那穴儿用力收缩一次,好似手儿套弄一般。玉钗只觉玉根在其阴中渐大,那阴内处亦在紧缩,直衔得那物要炸开一般。风和问道:“心肝乖乖,我弄得你受用不受用!”玉钗颤声柔语道:“实在受用,好哥哥!你再往里顶顶,顶住那花儿,恐更受用!”风和于是无了顾忌全身耸动,加力抽顶,只抽顶的玉钗一阵昏迷。 二人如此这般抽插了百十回合,风和已是大汗淋漓,筋疲力尽,风和把那玉根拔出,仰身躺下,昂然竖起那七八寸大物儿,玉钗掇身跨上去,骑在风和腰间,正对着风和,一手握那玉根,瞄准那缝儿,垂臀坐下,套个尽根。两个感到好似身子已粘连一起,风和捧那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玉钗在上,一蹲一桩,不停地套弄一会,次次尽根,淫水顺玉根流到风和腿间,又顺大腿根流到床上,风和只觉身下粘稠稠一片。如仰卧花瓣堆儿上,终将嫩瓣儿碾得香消玉损,柔骨化水。 月余后,有圣旨下来,宣苏州知府一职有了空缺,特令风和一月内上任。又加上玉钗本月例行号脉,御医诊断说有了身孕,可谓是好事成双!二人变卖京城房产,即刻上路。 风和有些不好意思,却在上马车前小心问道:“妹妹如今有了身孕,离家那么远,可真心愿意?” 玉钗发髻高挽,只穿了一身湖蓝色绣花裙子,十分温婉贤淑,只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大小姐的凌厉娇气,否则垂眸之间,俨然一个恬淡爱人的贵妇人模样。玉钗笑道:“傻哥哥,此生此心,不论哥哥在何处,我自相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