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不要……不,不……好痛……好噁心…… 冽流着泪水,忍受着非他两位主子给他的撞击,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只有令他噁心的反胃感。 冽不知道那群人到底多少次在他体内留下精液,他只知道噁心得令他作噁,黏腻的感觉第一次让他觉得这么噁心。 终于那群直瑶族人过癮后,丢下了冽纷纷离去。 湖澈拍了拍冽的脸颊,笑道:「现在恐怕没人要你了,哈哈哈!」 冽觉得现在将嘴里的布料抽走,他便会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同时又怀疑着自己真的会这么做吗?他还想看他的主子们一面,就算要死,他也想见他们最后一面,不管他们想不想见他。 折磨持续到秋宴的前三日,他被移到偏殿去,四肢锁着限制魔力的环,湖澈因为干的事情被直瑶族王知道后,被震怒的直瑶族王迦尔下令闭门思过,并且找了几个替死鬼,打算来堵住魔皇或是他十弟的口。 但迦尔对待冽也没有很上心,四肢让人随意包扎了,身上的伤口也让人处理得很随便,他也不认为自己那有点洁癖的十弟还会要这个奴隶。 冽的伤口因为没有好好处里,有几处已经化脓了,身体也发着烧,整日浑浑噩噩,睡着便做恶梦,梦见两位主子再也不要他了,他便会惊醒,沉浸在痛苦之中。 魔族的人马在秋宴前一天到达了,被安排在偏殿住下,不少驍勇善战的将领都跟着前来,奉和宵的影卫也全带上了,甚至几个梓丁宫能打的调教师也都来了,不少从梓丁宫出去从武的且正好有间暇的都来了。 客套地问候过后,奉便问起了冽,迦尔戏做足了全套地说了都是直瑶族招待不周,让冽遇上坏事,已经把失职的人及犯人处理掉了,并深感痛心,若需要赔偿直瑶族会尽量满足。 奉和宵哪里还待得住,马上问了冽在哪儿,知道也是住在偏殿后,让人领去之后便直奔去找冽了。 冽昏昏沉沉的有些难受,门突然被打开,他以为是侍女送来了午饭,缓缓从床上爬起,然而他才刚坐起,就被他的两位主子轮流抱了满怀,最后是停留在他的大主子怀中。 冽看到他的两位主子后,委屈涌上心头,然而最终还是被这几日的害怕佔据全身,他推拒着奉,流着泪水,他不敢说出他的遭遇,他怕当他说出之后他们会甩头就走。 「冽,给我们看看哪里有受伤。」奉一阵来气,他觉得冽并没有被好好照顾,然而冽事实上就是战俘,况且迦尔的表面功夫做足了,他也不能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听到奉这么一说,冽紧张地摇着头,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地推拒着奉,想缩到床角去,躲得远远的。 「不要!请您惩罚冽就好了,是冽不听您的话偷跑出去……」冽尽量缩着身子,流着泪水:「求您们不要看……」 奉和宵都沉下脸,宵轻声说道:「小冽,你认为你现在的状况,我们会听你的吗?」 「衣服都脱掉,给我们看。」奉微微瞇着眼,又说道:「惩罚回去我们慢慢算,现在听话。」 冽抖着身子,恐惧地看着两人:「您们会惩罚我吧?会吧?」 奉和宵都觉得冽的精神状态很糟糕,他们觉得冽恐惧着什么,也许是伤得很重怕他们给的惩罚很重,不管如何还是先安慰冽比较好。 「如果你现在开始听话,我考虑不罚你。」奉说道,虽然他不认为考虑有什么意义,因为根本不可能。 冽却歇斯底里起来:「不、不!求您们惩罚冽,您们要怎么罚都好……求您们不要丢掉冽……」 奉皱着眉,冷淡地说道:「衣服脱掉,立刻。」 每当奉用很冷淡的声音下命令时,冽都会下意识地遵从,毕竟冽很害怕不听话奉会生气,也通常是他做了什么错误的事才会被这么冷淡的声音命令。 冽麻木地解开了衣服,却不敢脱掉,身上四处还残留着各种伤痕,更糟的是他怕两位主子发现他后穴的撕裂伤。 「小冽,是脱掉,不是解开。」宵轻轻用手指敲打着床铺,之后又说道:「还有不准继续往床角缩。」 冽用颤抖的手指缓缓脱去衣服,却将脱去的衣服盖在下身上才缓缓脱去裤子。 「躺好,敞开你的身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