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官家小姐,性子总是有些害羞放不开。 那时候她以为许晤是不介意的,她已经尽量敞开身体承受他,一点小性子他应当是纵容的。可如今看这位文静娇弱的苏小姐在床榻上的风情,才明白许晤原来喜欢的一直是那样的女子。 莹琇流着泪看许晤将苏小姐摆成跪趴的姿态,欺身上前,放浪地进入她,而后不住地颠弄身体,粗硕的性器不停进出,一双漂亮的手用力地揉弄苏小姐的雪乳。而苏小姐跪趴着甘之如饴,摆臀迎合,含泪娇喘,似是出水芙蓉,一身淋漓痕迹。 “许郎……要……多些……快些……” “阿书,还要吗?” “要……许郎……”那百转千回的语调,回身索吻的情态都不是莹琇做得出来的。 莹琇开始厌弃自己,又恨自己懦弱,她居然不敢上前发作,她甚至怕许晤从此弃了她,同苏梦书双宿双飞。 她没了兄长,没了父亲,唯一有的只剩许晤了。 她是真的爱他。 她流着泪安静走开了,此后更是郁郁寡欢,从前明媚活泼的少女彻底黯淡了下去。 后来夜里许晤向她求欢:“莹琇,我们许久未曾……” 莹琇又恶心又难过,却更害怕失去他,于是违背自己的意志,强行去接纳他,甚至脑子里会回想起那日苏梦书的情态,开始笨拙地学着放开自己。 她不过是稍稍出了声,含泪看他叫他进来,这夜许晤却做得格外狠。 像是对她新的姿态喜欢的不得了,软语哄她打开身体,求她做些平日里没做过的姿势。 莹琇委委屈屈地应了,于是这夜她被许晤肆无忌惮地疯狂肏弄,被从未体会过的濒临极点的快感逼到尖叫哭泣。 疯狂的情事过后,她忍着泪问许晤:“夫君,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许晤一愣,立刻笑起来,仍是她喜欢的样子:“当然会一直喜欢莹琇的。” 那就好。莹琇将脸深埋进蚕丝软枕,任眼泪肆意地落下。 她只有他了,她会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只盼着他不要离开她。 也糊涂地再过了一段甜蜜时光,只是那位苏小姐远比她手段高明。 今日风寒,明日惊梦,全府奴仆都围着她转,定要叫许晤留在她身边。 而莹琇什么也不会,明明在自己的府邸,见了苏梦书甚至会自卑地低头,躲闪开来。 不知什么时候莹琇成了自己厌恶的模样,她几乎是如同抓救命稻草一般期盼着许晤。 但许晤却一次次冷落她,去到苏小姐身边。 直到那日深夜她于许晤书房外,不慎听到他与一神秘人的对话,才知父兄的死都与他有关,是他暗中下毒,也是他以探子父母性命要挟后,重金买通了探子,害得兄长命丧沙场。 她浑浑噩噩地回房,惨白着脸坐到天明。 直到房门被推开,丫鬟来服侍她梳洗,她才久违地注意到——这些奴仆她早已一个都不认识。 府中所有人早就被发卖出去,她的贴身丫鬟也早就下落不明。 莹琇这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引狼入室。 有多痛心呢?那是她的父兄,是她的血肉至亲。 她可以爱错了人,也可以卑微地容忍他爱上别人。 这一切的前提是痛苦的只是她而已。 而不是要她赔上满门族人,赔上她的血肉至亲。 许晤真会算计啊,算计了她的心动,算计了她的伤痛,从头到尾害她至此,她却还被蒙在鼓里可笑地百般迎合他。 她学苏梦书床榻之上的情态,学苏梦书的穿衣打扮,学苏梦书的娇弱文静,只为了他能多喜欢她,只求他别离开她。 太屈辱了,她为了一个杀她父兄的仇人如此作践自己。 这日清晨,她吐得昏天黑地,几乎呕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