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竟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苦楝头痛不已,看人又要离开,慌不择路地一把拦住他,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语:“我……我带你回来自然是要同你……帮你度过发情期。” 之前一口一句交合说的那么顺口,现下却是难以启齿。 她故作镇定地看着蒲公英,蒲公英呆呆的好像没反应过来,她心下反而少了些许紧张,继续铿锵有力地命令道:“你不准走,过去躺着。” 主动权捏在自己手里,蒲公英就还是那个好拿捏的蒲公英。 “真的吗?”他讷然问了一句。 “当然。”苦楝闭了闭眼,决然答道。 下一秒她的身体腾空,蒲公英将她一把抱起放在暖玉床上。 苦楝惊讶地睁开眼,蒲公英却已经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覆在她的身体上。 “你说的,姐姐可别后悔。”蒲公英的吐息落在她的脖颈之间,目光幽幽地落在她身上,好心提醒道,像是在说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苦楝心中挣扎,一听这话很不服气,觉得被挑衅了,逞强道:“没什么好后悔的,帮你过一场发情期而已。” 她教养这孩子已久,总不能叫人看扁。 蒲公英便不说话了,他开始去解她的衣衫。 那十指修长漂亮,只是微微发抖,从她腰间的丝绦开始轻轻拉扯,慢条斯理地解下来。他双膝跪在她身体两侧,低头之时呼吸吹拂在她身体上,热得令她心惊。阿茸的指尖也若有若无地贴着她的肌肤,有些难以忍受的暧昧。 苦楝不知往哪里看好,这是白日,甚至不如夜里漆黑无光好令她躲藏,一切都在亮堂堂的环境下无所遁形,她一点躲避的余地都没有,抬头便是他近在眼前的漂亮面孔。蒲公英的面容没什么表情之时显得格外邪气又妖异,专注又锋利的眉眼攻击性很强。 但此刻她也不期望他显露出什么无害可怜的表情来,那恐怕更令她难以招架。 蒲公英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一种漫长的折磨,似乎是好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怎么被解下所有衣衫,不着寸缕地出现在他眼前。 这无疑是令她难以接受的。 尽管她知道她应该镇定从容一点,但蒲公英的目光如有实质地盯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她的反应一般,实在令她不自在。 蒲公英毛茸茸的耳朵已经兴奋地立了起来,尾巴也一摇一摆、躁动不已的模样。 他的呼吸灼热,喘息声也令她耳热,那带着热度的手指现下已松了她的裙带,正试图拉下她的襦裙,她无可避免地开始有点紧张了。 苦楝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别开脸,语气平板道:“我来罢,你太慢了。” “好。”他语气柔和地应了,听话地松开手。 他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出奇地有耐性。 苦楝的想法也很简单——速战速决,不要拖拖拉拉,古怪得让人不安。 苦楝不去看他,指尖一动,很快就拉扯开衣裳,褪下最后一件衬裙。 斐孤看着她,看眼前的人紧闭着眼自行褪下衣衫,深紫的襦裙从那半掩粉胸上剥落,那葱白玉指极力平稳地扯开衣裙丢在一旁,雪白无瑕的身体霎时没了遮挡,她仍是平躺的姿态却试图不着痕迹地微微侧身,雪白纤长的双腿紧紧并着,膝盖微弯悄悄蜷起身体。 苦楝试图保持自然大方的姿态,斐孤却一眼看穿她的窘迫无措。 司命不会这样,司命的游刃有余在于她的冷漠与随意。 不在意那一副躯壳自然就没有那份不自在的羞窘,司命哪怕赤身裸体也是坦然自若的姿态,太无动于衷了,无动于衷得令斐孤绝望。 可是年少的苦楝太青涩了,看得斐孤眼热。 他想不到真的峰回路转,她来寻他,甚至说喜欢他。 哪怕是假的借口,她依旧为他而来,带他回家。 现下甚至在他眼前主动解下衣衫要帮他度过发情期。 她真的来了,他真的打动了她,哪怕只是一点。 “好了。”她拽回他的思绪,偏头示意他,声线平稳。 斐孤也微微起身,紧盯着她,开始安静地脱去袍衫。 苦楝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纠结了半晌才勉强地把目光放回他脸上,试图去忽略他一丝不挂的修长身体。 但苦楝一抬头,他那火热的目光反倒令她更为紧张。 两人赤裸相对,苦楝手不安地放在腰间紧紧交握。 他却掀唇轻笑,轻轻凑近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安抚道:“姐姐,别怕。” (还有一更,我发誓说了今天有肉就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