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声恼人得紧,苦楝没有同谁这般缠吻过,以为只似之前那般蜻蜓点水,柔似春风的贴近便是亲吻了。 眼下被吻得手脚发麻,节节败退,连呼吸都要被夺走,她才知道亲吻是怎么回事。 “唔……唔……”她忍不住挣动起来,手被紧紧握住,根本没办法反抗。 蒲公英发疯一般地疯狂抽插着,粗硬的欲根又深又重地快速往她软肉顶。 随着她的挣扎,那毛茸茸的尾巴也识趣地放过了她的蛇鳞,她还未松口气,不想却是另一种暧昧折磨。 “唔嗯……唔……”她忍不住惊叫一声,霎时睁开了眼。 因那热烫的尾巴狡猾地挤进了她的腿心,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花唇,开始对着她的花蒂快速拍打,硬硬的尾巴尖毫不留情地戳弄她的花蒂,恶劣地来回晃动,像根惩戒的藤条一般,骤然拍上那肿胀敏感的花蒂。 而斐孤也总算发觉她不肯睁眼的原因——那双惶然睁开的眼眸如今是漂亮的深紫色,情欲荡漾,潋滟波光。 他志得意满地松开她的唇,却没有停下暴虐的欲望,反倒因她的眼眸更为兴奋。 “原来姐姐动情了,所以不肯睁眼。”他语调暧昧又得意,更为用力侵犯她,那蛮横的尾巴尖也随主人心意愈发狠命地拍打起那不堪承受的花蒂。 妖类兽化只有两种时刻,战斗之时或是动情之时。 他竟然也能在床榻之上看见那双素来清明冷淡的眼化作幽深暧昧的紫。 “不——别!阿茸、阿茸……尾巴收起来,别、别碰!”她已经无暇去遮自己的眼睛,乞求地看着蒲公英。 “抱着我,姐姐你抱我一下,我就收起来。”他循循善诱,苦楝竟信了他,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将身体贴近了他。 绵软滑腻的胸乳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斐孤心神荡漾,搂紧了她的腰,却没有如约撤走在她花蒂作乱的尾巴,而是握着人的腰狠狠颠弄起来。 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蒲公英身上,穴内被满满当当地堵住,那欲根狠命顶弄又抽出,蒲公英非但没有收起那毛茸茸的尾巴,反而愈发急切地晃动尾巴,快速地拍打那酸胀发麻的花蒂。 “不……唔……”苦楝搂着他,脊背都在颤抖,断断续续地控诉他:“尾巴、尾巴走开、走开……唔嗯……!” “姐姐,我不是有意的,你瞧你的鳞片也收不起来,我试过了,我的尾巴就是收不起来。”他好似诚恳又为难地解释道,抱着人吻她的脖颈,在那后颈处反复啃噬。 苦楝一听就觉被骗了,恼恨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斥道:“骗、骗子……你出去、出去!” “出哪儿去?”他语调危险,一把将人抱起来,直直站了起来,交合处仍旧缠得死紧,他恶意地拔出许多,到穴口之时那欲根却卡住胀大,他又狠顶了回去,顶得苦楝瘫软着搂紧了他,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与此同时那尾巴蹭得更起劲了,花蒂快被拍打得失去知觉,她只觉得热涨,有什么东西快要涌动出来,惧怕得搂紧了斐孤,神情慌张。 斐孤无辜道:“姐姐,发情期没过我拔不出去的。” “嗯?还是说姐姐想让我抱着姐姐出去?” 他作势就要抱着苦楝下床走到外头去,苦楝吓得魂都要飞了,一个劲拦着:“不、不要!别、别!” 惊吓之下,穴肉也受惊一般绞着欲根,斐孤的尾巴再度甩上花蒂之时,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身体紧绷,脚尖绷直,死死夹紧他的腰,挣扎着想跑又无助地抱紧身下的人,慌乱得六神无主,穴口收紧,春水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斐孤听到她隐忍的闷哼,只觉她咬他肩膀那点力道更让他情欲勃发,他加快抽送,挑逗似地咬了咬她的耳朵,轻笑着问:“姐姐,舒服了?流了好多水。” 苦楝闭着眼,耻得将头埋得更深。 (斐孤发疯进行时哈哈哈太欺负人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