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颤动,还有那花穴如何吞吐收缩,以及她臀肉上自己恶劣印下的指痕。 最重要的是她低头轻喘的神情,那副强撑着的倔强姿态,他真的很喜欢。 “想不起来吗?姐姐?”他柔声问,皮肉相贴的清脆响声不断刺激着苦楝,她的喘息声逐渐变重,动人的紫色眼眸里迷雾重重,她的意识在混乱中寻觅一个名字,难以交出答案,于是艰难地答道:“没、没有……” 她的答案得到的是他不留情地激烈抽插,她的穴口绷成淫乱的深粉色,承受那妖的粗壮性器。 “慢、慢一点……唔……” 或许更喜欢看她难以支撑的姿态。斐孤想。 斐孤又抬手轻扇了两下,只是愈发快速地抽送。 “那就做到姐姐想起为止。”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落在苦楝耳边却如惊雷一般。 体内的性器没有疲软的架势,花蒂肿胀充血,腰被死死勾着,情液还在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下,有些甚至流在她大腿漆黑的部分蛇鳞上,她却像是口快要枯涸的井,不能再予取予求了。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情事,只觉比她与人斗法比试更为疲惫。 苦楝脑子里一团浆糊,下意识却又觉得十分危险,只是她茫然无措,像是被丢进一个甜蜜无害的诡异花海,花枝柔软,清香袭人,她却怎么又走不出去。 她立在其中不断转身,紧张地握着长剑,却没办法防备也没办法进攻,只能任由那些看上去漂亮无辜的花缠遍她的身子,爬过她的手腕,不动声色地抽走恨水。 以花制剑,她就这样茫然地失去护身武器,衣衫尽褪,昏沉地被花迷惑,与之暧昧交缠。 而蒲公英就是那些花。 她受不了地开口,将自己心里偷偷叫他的称呼交代干净:“蒲公英……唔……蒲公英……” 斐孤抬起的手顿了顿,惊讶道:“什么?蒲公英?” “嗯……你、你……蒲公英……”她的身体还在晃荡,思绪像春日飘在空中的柳絮般散碎,只能混乱地答。 “哦,原来姐姐偷偷给我取别称,为什么这样叫我?”那一掌还是再度落了下来,苦楝一哆嗦,臀肉火辣辣,她难堪地求道:“别、别打……痛……” “可是姐姐下面咬得更紧了,水也流了好多,真的痛吗?”他恶意地问,抽空挑起暧昧的银丝勾在她眼前,“姐姐瞧。” 指尖的那份水光令苦楝飞快地别过脸,轻声道:“别……我、我不想……好不好?” “好啊,只要姐姐告诉我为什么叫我蒲公英,姐姐喜欢蒲公英?”斐孤干脆地应了,也提出了他的问题。 苦楝回答不了。 她要怎么说她最讨厌蒲公英,而你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最像蒲公英。 她闷声不吭的样子令斐孤琢磨出不对,指尖一碾,汁水再度四溢,语气危险地问:“姐姐怎么不答?” “姐姐讨厌蒲公英是不是?” “原来姐姐讨厌我。”他又笑了笑,苦楝惶然地抬起头,看向法镜里那少年高深莫测的笑容,危险又邪气。 他猛地将人再度捞起正对着法镜,迫她站直,手臂紧紧箍在她腰间,眼神有些惋惜:“姐姐骗我,说从来没有讨厌过我,姐姐说谎。” 他暧昧地凑到她脖颈间,温柔道:“说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姐姐你说对不对?” “我、我没有骗——啊……”她苍白无力的辩驳被撞散了,化成斐孤渴望听见的呻吟。 她最害怕的尾巴替代了他的手,再度戳上她已经不能再碰的花蒂,像回到自己领地的衔蝉,又开始暴露恶劣本性。 “不——别碰……!”她开始弓着身子想躲,双手没有依凭,她并不想去碰法镜,只惊慌地往身后摸,想推他,身后的欲根入得很深,她整个人都被迫贴在少年高大挺拔的身躯上,她此刻那点力气不能叫他挪动分毫,反被人制住,迫她按在法镜之上。 法镜之中媾和的赤裸男女,一个想要逃离,一个却在禁锢。 她逃不开,只能被按着腰在抽送中一次一次贴上他的胯骨。 她的耳朵烧得慌,腿也软得不像样,法镜当前,只用来映照这样荒唐的床笫之事,她屈辱地只想逃,却忍不住低声下气地求道:“尾巴、尾巴收走好不好?” “阿茸……唔嗯……阿茸……别、别碰……” “我……我难受……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