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温如许看了她半响,也笑了,“好。” … 徐怀柏的车停在地下车库里,于是乔烟径直按了负一层。 走出电梯,她一眼就看见了靠在车前抽烟的男人。 他身上的衣服换过一次,白T黑裤,上衣宽大,随他的姿势贴在身上,勾勒出内里起伏的力量感。 烟灰烧过半截,手指轻轻一抖就掉了,往地上散落去,星星点点沾上裤子。 徐怀柏伸手扯了扯,抖干净烟灰,抬眸撞进了她的视线。 四目相对,乔烟首先记起的是上午他在器材室门口,一门之隔,她听过的话。 “你以为她不知道吗?” “她都知道,还不是喜欢我?” “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 一幕一幕,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像惊涛骇浪,又像雨水激烈地落下,却悄声无息融在大海里。 徐怀柏给她拉开副驾的门,乔烟坐了进去,他便回到驾驶座。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不想说话,甚至都不想待在他身边。 但他什么也不知道,祸国殃民的一张脸笑起来春风得意,好像这毫无交集的一个星期对他来说无所谓一样。 反正都是囊中之物,是闲暇时找的乐子。 “吃粤菜?最近有家新来的馆子,老板跟我认识。” 徐怀柏没急着发动车,一只手搭在方向盘,手指轻轻打在上面,一下一下的。 “嗯。” 乔烟应了一声,没往他那边看,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他皱了眉,打节拍的手停下来,转而把她的手攥在了掌心,语气放柔了几分,“怎么了?是今天太累了?” 原本愉悦得弯月似的桃花眼此时缓了下来,眼神明亮,担心之色溢于言表。 掌心滚烫,她的手细长秀气,被完全包裹住,徐怀柏哄人很有一套,见她不说话,又把她的手拿到自己唇边,轻轻啄吻着,也不逼她开口。 呼吸洒在手背上,痒痒的,心上的涟漪又被激起来了。 乔烟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她,坦坦荡荡,好像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 正如曾经跟他在一起时,他说跟那些女的只是上床而已一样的坦荡。 “还不说话呢?” 徐怀柏声音染上了几分笑,像无可奈何的宠溺,“再不说话我亲你了?” 她的眼睛眨了眨,依旧是平淡无波的样子,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的海啸,将要淹没她。 见她真不说话,他笑了一下,真就扣过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温柔,很细致,舌尖勾勒着乔烟的唇形,让她意识又开始涣散起来。 重逢以来,徐怀柏从未这样地吻过她,基本都是在做爱时,带着狠狠掠夺的猛劲,要看她情难自控的模样。 车里没开空调,原本就闷人,这下交缠的呼吸又火上浇油,乔烟额上都浮起了细细密密的汗,他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她今天穿的黑色连衣裙,样式偏法式,又点缀紫格布料,黑发披散,恍若上个世纪的贵族少女。 只是到了徐怀柏手里,都会变得欲色。 裙摆被推到腰间,他又伸手解开了她内衣暗扣,没了束缚的柔软跳了跳,稳稳被他抓在手里揉捏。 “唔……哼…” 唇还被堵着,这让乔烟打脸,他真的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动情地吻她。 她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他,鼻尖碰上脸颊,长睫底下淡淡阴影,眉心的美人痣醒目。 看了一会儿,就被徐怀柏惩罚了她的不专心,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你咬……” 乔烟嘟囔出声,又猛地收住了,他不明所以M.fenGYe-Zn.COm